朵皿拉克海贼团——红血——赤君
,只是泽海升需要看哪里,哪里才会展现出来,泽海升每天都写日记,坚持了几千年了,这也是他能够一直保持清醒的缘由,为了使自己有的写,他把每天听到的或者说的话,以及鬼人们各种细微的行为都记载的一清二楚,一旦他感觉到绝望的情绪,立即翻看日记,或者胡乱写些东西来自己。
他翻了足够长时间才找到了自己想看的内容,他仔细的读了几段话,接着心算了一下日子,浑身一颤后,愕然说道:“不好,我们似乎忽略一个事情。”
辣妹瞪着那双怪异地眼睛,探出头往泽海升的日记瞅,密密麻麻的字,她看一眼要晕了,忙问道:“什么事情?”
泽海升看向杜小月,说道:“角肠茨木与小月大人您替换的同时,刚好是船长轮换的时刻,也是说,两种仪式同时进行了,新船的船长的灵魂虽与船有了融合,但无法被立即做成装饰品,您看。”他将日记送到杜小月面前,面的字是一种古老的字,却也有一些杜小月能看懂的字,泽海升指着字给她解释。其有件事情讲述着,几千年前,泽海升被角肠茨木做成船员后,与曾经的一代的某位船员关系甚好只是后来疯了,被某个船长送到了陆地。
那位船员那时已经存活了近三万年,并且经历了两次船长的救赎仪式,所以他知晓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并告知了好心重的泽海升。其有一件事,也是这位船员从更老的“前辈”那里听来的,那位船员之所以能活那么久不疯,也用了自己的方法,也记载了数十万年前至今的事情。历史,也曾出现过救赎仪式与船长轮换仪式共同进行的时刻,而已经受到一千年精神折磨的船长,并没有再次被送回那间屋子,而新船的船长,他的时间是从他接替船长一职后开始计算的,并且后者的时间要前者更有效力,打个方,当被做成装饰品的船长还有一年要出来的时候,外面的船长完成了救赎仪式,那么,新船长成立后,被做成装饰品的船长要从头再次等一千年,但当二者同时完成仪式后,同时生效了。
也是说,船有了两个船长,根据那位老船员的猜测,如果两位船长和睦相处,一同等待轮换时间到来,那么轮换的顺序会从三份转换为两份,每一次这两个船长都会同时出现。但这几乎不可能实现,因为两个船长只要有一个被送到了陆地,被毁,那么剩下的船长的时间会重新开始计算,一个船长在一千年时间马要结束之时,杀了另一个船长,那么,他又可以在外面呆一千年了,而被杀的船长无论是刚出来,还是刚登船,都要进入那间屋子,受两千年的折磨。
所以当年同时出现的两位船长在大海打的昏天黑地,谁赢了,不了了之。
“等等!”杜小月打断他道:“这不是记载着要再等两千年吗?”
泽海升似是有难言之隐,他苦涩一笑,说道:“可是大约六万年前,这个轮换的顺序被更改了,原因是那个人,朵皿拉克海贼团有三位船长,一位是您,另一位是医女紫葉,最后一人被称作红血赤君,而那个人指的是赤君。我相信您是心甘情愿成为船长的,也拥有必须这么做的恒心,但我也相信,您也一定会希望时间的某个时刻,也能得到救赎。无论多么强大的意志,早晚会有崩溃的那天,然而那个人赤君,他与众不同,因为他放弃了获得救赎的心,用角肠茨木的话讲这个恐怖的家伙,连船的灵魂都为之颤抖,他竟然从内心深处渴望不被救赎,渴望永久在大海飘荡。”
杜小月并不能感受泽海升的情绪,因为泽海升至少已经在海飘荡了几千年了,杜小月完全体会不到他们的痛苦,她如今看似意志坚定,未准过不了几百年要疯了,因为几百年后,她所认识的人都已经入了土,算她把喜欢的人抓了船做成了船员,总共也只能抓九个人,这九个人早晚也会疯掉的,船长每隔一千年会去那间屋子里清醒心神,出来之后,连样貌装饰都会变的与刚船时一样。而船员是没有机会的,疯了与死了无异,彼时,杜小月能怎么办呢?算她舍不得把疯了的爱人扔下船,轮换来的船长也会毫无留情的踢走他们。之后,时间像走马观花,她会遇到无数人,却都与她没有联系,那种感觉是多么令人绝望,她早晚会体味到的。
泽海升意味深长地望了杜小月一眼,接着说道:“因为他的心不再渴望离去,所以与这艘船的灵魂达到了一种更深层次的交融,成为装饰品对他而言发而不是折磨,而是成了一种休憩,他一休息是一万年,并且他出来的时间只有一百年,且只能是一百年,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没有经历过他出现的时间,根据那位老船员的回忆,他经历了三次赤君船长的时代,每一个一百年里的每一息时间,他都对赤君恐惧万分,据回忆,赤君时代的一百年里,朵拉皿克海贼团所到达的海域,所有的生灵几乎都会灭绝,他最喜欢看的景色,是各种各样的活物在鲜血汇流而成的海洋湖泊里飘荡,看着它们流干了血,再被热血熔化。”
“原来如此”杜小月点了点头,忽然又一怔,急忙问道:“你刚才说我的替代仪式和船长的轮换同时进行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船现在除了我,还有一位船长?”
方天慕熄灭了黑刀的火焰,起双眼感受起船的能量,一道扫荡过后,没有发现异样,他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