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远抬手摸了一下微痒的耳朵,悄悄地咽了口唾沫。
其实在迟屿洲一过来,柯远就已经有些心`猿意马了,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好青年,才刚刚解锁这么好玩的事情,自然是食`髓知`味。
现在听迟屿洲主动这样说,只装模作样地犹豫了两秒,便点了点头。
得到柯远的首肯,迟屿洲搭在他腰间的手下一秒便动了。
虽然是第二次了,但是传来的感觉依旧十分强烈,很快柯远便在迟屿洲的手法中下陷迷`离,头皮发麻,喘`息一声重过一声,不住地凑近迟屿洲,直到整张脸都埋进了他脖子里,贪婪地吸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仔细感受着嗅觉跟触觉的重叠[]。
感受到脖颈处灼`热的呼吸,迟屿洲身体有些僵硬地退开了一些。
柯远喘得很好听,他的声音原是偏清朗的类型,如今却只剩下性`感的低哑了,含着难`耐撩人的急切,简直是上等的春`药。
这一次,倒不像是上次那样不稳重。
十多分钟之后,柯远的眼神倒是逐渐恢复了几分清醒,但更多的还是舒`坦过头的惘然。
他看见迟屿洲俯在头顶对他温柔地笑,头顶暖色的灯光给他的轮廓渡了层边,分割他深邃的五官。
车流的声音都被隔绝在了夜色之外,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片刻后,迟屿洲低头跟他交换了一个温柔的吻,然后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过纸巾。
上次是因为意外柯远不好意思见人,才自暴自弃地装死,任由迟屿洲帮他处理。
但这已经一回生二回熟了,也不好意思再大咧咧地躺着。
而且,想到刚刚看到的迟屿洲的身体,柯远难免对比起来,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