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吸血白莲又上门
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秦淮茹,你跟傻柱以前的事,街道都已经定性为是你故意勾引傻柱,从傻柱这儿骗吃骗钱。为此你跟你婆婆被罚街道劳动三个月,傻柱被降一级工资,责令公开检讨。这事儿才过去不到一个月吧,你怎么又这么不避嫌的上傻柱家了?秦淮茹,我提醒你呃,你可是个有男人的女人,你这么干要放过去,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傻柱一把事情说清楚,又见秦淮茹此时站在傻柱家门口,大乡长刘海中就忙挺着个大肚子,替现在在院里已经人设崩塌的易中海,出来当道德帝,讲大道理。
而听刘海中这么说,院里的吃瓜群众们,此时也是紧跟、紧跟、再紧跟,纷纷出言指责秦淮茹不守妇道,为点蝇头小利就甘愿当个娼妇,丢尽了妇女同志们的脸。
街坊们的话,那是越说越难听,尤其是那些妇女同志,不但话说的难听,还一个个冲秦淮茹吐口水,那叫一个义愤填膺。
而见秦淮茹被院里人逼到这个地步,本来是想避嫌,不插手这事的易中海,此时心疼的那是不能自已。
于是在怜香惜玉之下,易中海也就放弃了理智,出来拦住那些不断上前来,冲秦淮茹吐口水的妇女们,并冲这些妇女们大呵道:“都别吵吵了,退后退后,国有国法,院有院规。怎么着也要让人说话,把事情弄清楚了后再按规矩处理吧!你们怎么能不让人说话,就给人定罪呢?”
冲妇女同志们大喝完这话,易中海就忙又扭头对秦淮茹说道:“淮茹你说,你今儿找傻柱干嘛?”
“一大爷,一大爷,我今儿厚着脸皮来找傻柱,真不是为了勾引他,我只是想找他帮我家点小忙。呜呜呜呜!”
说着话,秦淮茹就又习惯性的卖惨装可怜,痛哭了起来。引得院里的妇女们,个个又都是大骂着冲她吐口水。
见院里妇女这么不放过秦淮茹,易中海也是忙催促秦淮茹道:“淮茹、淮茹,别哭了,你快别哭了,快把事情跟院里人讲清楚。”
“是是是,一大爷,事情是这样的,我家这屋子不是被雪压塌了,厂里认定是我们自己的原因,让我们自己维修吗?一大爷你也知道,上次因为塌房,我家棒梗和小当也被砸伤,住了医院。这样一来,我公公和东旭要在厂里上班,我跟我婆婆要去街道劳动,我们还要照顾医院里的棒梗和小当,也就实在是腾不出手来修房了。”
话说到伤心处,秦淮茹胳膊上抬,就又想往眼晴那儿送,又想卖惨痛哭。
秦淮茹现在人设完全崩塌,她的眼泪现在别说院里的这些妇女了,就连院里这些男人的同情,她都骗不来。
于是一见秦淮茹又习惯性的要哭,易中海忙一双牛眼怒瞪秦淮茹。提醒秦淮茹你可别再演了,就你现在在院里人心目中的形象,除了我易中海,你还能骗到院里谁同情你啊?
不得不说,易中海的这个提醒很及时,于是一收到易中海眼神传来的暗号,秦淮茹马上停止要哭,继续可怜巴巴的说道:“这不,昨天我家棒梗、小当伤愈出院了。而棒梗、小当这一出院,我家也就能腾出手来修房子了。毕竟我家现在住的轧钢厂招待所,不但每天要付住宿费,还不能烧饭,每顿都要去外面买着吃,这太贵了。”
“一大爷,各位街坊,你们也知道,我家六口人,我跟俩孩子还没户口、没定量,要吃异价粮。这如果再加上住招待所的房费,和每顿都要去外面买着吃,我公公和东旭的那点工资,实在是负担不起啊!因此我们就想早点把家里这房子修好,早点搬回自己家住。”
“而现在这闹粮荒,找人干活就不但要给工钱,还要管人家的伙食。这我家的情况,大伙儿也都知道,哪有人手和地方,给那些干活的人做饭吃啊?因此我就想来求柱子,让他帮帮我家。毕竟柱子他家不但有地方,柱子他自己还是个厨子,方便给那些干活的人做饭。”
有道理,秦淮茹说的太有道理了,以至于她自己现在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而听秦淮茹理由这么充分,道德帝易中海也是忙一副应该如此的表情,冲傻柱呵道:“傻柱,你秦姐说的在理,贾家这困难,你应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