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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橘白扬眼看了几秒钟,确实没有外人。
“徐美书怎么会请你?”照徐美书平时的排场和讲究的程度,要请也是专门从有名的道观里请,请江祖先?开什么玩笑。
“你这是什么语气?”老人不满,“你在学校这几天,我在家操作了几手,我先是让你妈拿钱去买通几个人让李家村那个吃肉的和尚游荡到徐美书家,论起阴八字阳八字,让那和尚编了一出你的八字能安徐栾的魂,为了让我们答应让你来,他自然得讨好我。这不,就把我请来给徐栾做场法事。”
江橘白听完,默然半天,“老骗子。”
“这哪里是骗子?”江祖先不以为然,“这是计谋,策略!”
“你现在去吃点东西,吃完东西,就去致祭读祭文。”江祖先接着说。
“为什么又是我?”江橘白感到头疼。
“你是他儿子,你不去谁去,我去?”
“……”
葬礼已经完全过去了,七日祭不用像葬礼那几天大操大办,可徐家不缺钱,哪怕只是个三七,也办得照样体面隆重。
江橘白吃上了李小毛那天念念不忘的大螃蟹,没有想象中好吃,没有味道的蟹肉,沾了酱汁也还是很一般的味道。
可能是因为少年吃不惯海鲜,也有可能是因为别的。
用完晚饭,便到了头七念祭文的环节,祭文是提前请人写好了的,直接递到江橘白手里。
江橘白拿着祭文,走到道场中间。
他往前数十几年只公开念过检讨,念祭文是头一次。
在场的众人只以为他是因为八字关系才有资格念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