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碍。”
那猎夹扎得有些年头了,咬合力也欠火候,满崽一脚踩下去时,虽疼得紧,但并没有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季子彧稍稍使劲便掰开了。
宋大夫从随身背的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来倒在伤口处。
山與~息~督~迦T
满崽疼得脸色煞白,额前冒起细汗,原本下意识去抓身下床板的手被牢牢地扣住,他一时受不住疼,俯身啃咬上季子彧的胳膊。
季子彧只着一件薄薄的单衣,自然抵抗不住,片刻雪白里衣便洇出了血,然他面色并未半分不耐,甚至还腾出另一只手抚了抚面前少年的脊背,“听话,哥哥陪着你,这上了药,受伤的地方就会好起来。”
周承平瞧着二人相处,隐约间觉得哪里不对劲,却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他撇撇嘴,见村医有条不紊地给满崽包扎伤口,转身往门外走。
“回吧。”他摆摆手,顷刻间,站满人的院子里又恢复了以往的荒芜。
村医也收拾好药箱,跟着离开。
这次季子彧主动将人送到门口,目送所有人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才返回屋里。
满崽侧卧在板床上,面朝着土墙,一声不吭。
早在自己搭过去的手被甩开时,季子彧就知道“炸毛咬人的小狸奴”生气了,但不得不说,得亏“小狸奴”机灵,同周承平交涉,争取了片刻时辰,使得他顺利从外面赶回来,将这一出戏完完整整地唱完,打消了那群人的怀疑,不然,被发现屋里少了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