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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发生什么事情的士兵们都被叫去了演武场拉练,营帐里只有大福。
论起来,他在家时勉强也算是娇生惯养,平日里惹了事,阿爹最生气,也不过罚他去墙边站一会儿,哪里遭过这种罪?
头回直面军中如此严苛的军纪,他趴在硬床板上,疼得浑身冒冷汗,一阵接一阵地倒嘶凉气。
常庭晚撩开帘子进来时,正听着他“哎呦哎呦”地小声叫唤,走近却没了动静。
“你还真是胡闹,好端端地跑去伙房作甚?”
迎面对上小世子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大福讪讪地干笑两声。
他原想起身,奈何牵扯到后背上的伤,又拧着眉趴了下去。
“疼吗?”话刚出口,常庭晚就后悔了,一整个人都动不了呢。
大福故作轻松地摇了摇头,“我皮糙肉厚的,这二十脊杖不妨事,黎叔他们就是打给旁人看的,没使劲,装装样子罢了。”
“爹也是,不过两个肉包子,实在太过于严苛了。”常庭晚瞧着他硬撑的模样,心里禁不住生出些怨怼来。
“常叔伯也有他的难处,况且,我的确是违反了军纪,不算白挨。”大福挪了挪身子,登时就疼得龇牙咧嘴,但碍于常庭晚在,他愣是把临到嘴边的呼痛声给咽了回去。
“行了行了,别逞强了!”常庭晚不放心,让他等着,自己要回庵炉拿跌打损伤的药膏。
哪知刚起身,营帐帘子再度被揭开。
二人警惕地望向帐门口。
“你怎么在这儿?”,常知衍惊诧问道,显然没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