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只教我君子之交淡如水,是以我以为……原来同窗之间表达亲近是可以摸屁股的吗?那也太恶心了吧,我还是不要同窗了。
母亲,回头您再给我找个先生到家里教我吧,这个学堂我怕是习惯不了,太可怕了。”
贾敏自是连声应允,“不去了,那劳什子的家塾谁爱去谁去。”全然不看身旁老太太的脸色如何。
“来人,去将那孽障给我叫过来!现在就去!”贾政恼怒极了,在亲妹妹和三个外甥外甥女古怪鄙夷的目光之下只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才好,面皮实在烧得厉害。
眼下他只一门心思想找那个孽障问个清楚。
偏偏有贾母在跟前,底下的丫头婆子竟是没一个敢听他的指使去叫人的。
此番情形之下,贾政那张脸皮子似乎愈发挂不住了。
“混账东西!老子是使唤不动你了?”随意逮了个离着最近的丫头就是一脚踹上去,怒道:“赶紧去叫宝玉,否则赶明儿就将你提脚发卖了去!”
老太太固然不好得罪,可府里的其他主子却也是主子,哪个又是好轻易得罪的呢?
索性趁着老太太还未反驳,小丫头顺势就一溜儿烟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敏儿……”贾母很是头痛,叹道:“你才回来不大了解宝玉,那孩子最是天真纯善不过,哪里能懂得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脏事呢?稀里糊涂的连自个儿都叫那起子下流胚子占了便宜去,未能及时发现瑾儿的困境保护好他也在情理之中啊。
我知晓你心疼瑾儿小小年纪遭遇这等腌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