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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将尤葵腺体周围的酒精擦拭干净,再用外敷的止血剂止血。
尤葵忍得很厉害,眼睛很潮,他以为自己掩藏得天衣无缝,实则边尔若手里的药粉每喷上去一点,他的脖子就会不自知地往旁边缩一下,每缩一下,药粉喷洒的位置就会失误一次。
“别动。”边尔若扣住他的颈部,宽大深色的手和脆弱白皙的脖颈形成鲜明对比,看着他在手里战栗,边尔若的眼神不由暗了暗,“怎么这么怕痛。”
尤葵再也忍不住问:“为什么你总是喜欢一边把我弄伤,一边又给我上药,不会觉得这样很矛盾吗。”
“还是你想借此来减轻你的罪恶感。”
这真是他的喜欢吗。因为喜欢,所以才更要伤害对方?
止血剂的药瓶忽的陷进去一部分。
边尔若静了几秒,放下止血剂,情绪很平地说:“的确很矛盾。”
他错就错在对尤葵·诺德一次又一次的心慈手软,就应该漠视他的痛苦,看着他狼狈不堪地流泪,连声音都发不出。
这么自私的人,压根不值得别人替他考虑。
至于罪恶感。
边尔若在心里冷笑,没有自己的标记,他以为他能拿什么活下来?
一颗自私自利的心脏,还是愚昧的思想?
两人相继沉默下来,边尔若替他上完药,刚拿出绷带,却被尤葵躲开。
他皱着眉说:“这个太明显了,会被发现。”
边尔若的声音倏忽间冷了几分:“你知道你和凯瑟琳的婚礼被取消了么。”
就这么在意凯瑟琳的看法。
尤葵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