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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渊动作轻柔地给他上药,在梦里少了些防备的人对疼痛都比清醒时诚实,故渊看着他的反应,拿着药棉的指尖颤了颤,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是被啾啾的鸟叫声吵醒的。
紧闭的眼睛猛地张开,他几乎是从柔软的床榻上弹了起来,床头好奇地打量着他的红色小鸟被他吓到,扑棱棱的摔到床下,连火红的羽毛都掉了几根。
“诶呦,爷的羽毛!啧,小猴子,你大惊小怪什么!”
他不说话,不大的手掌紧紧捏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握到手里的烛台,圆圆的琥珀色眼睛小兽一样,用烛台的尖刺对着这只会说话的怪鸟。
“嘿,你这孩子怎么不识好人心呢,爷救的你!你都忘啦?!”
故渊听到声音连忙进了屋,他放下身上背着的小背篓,在他越发警惕的目光中一把捉住上蹿下跳的红鸟,低声道:“阮烛,闭嘴。”
“你好。”故渊半蹲下身,视线和床上四五岁摸样的他平齐,声音很温柔:“我叫故渊,他是阮烛,我们没有恶意的。”
“流血了。”故渊指了指他握紧烛台的那只手,“我帮你包扎一下,好不好?”
“我采了草药,不会很疼的。”
他还是没有出声,只是盯着这个慢慢向自己靠近的人,任由他取走了手里的烛台。
满是伤痕的小手被拢在掌心,是热的,他想,但是不会烫人。
“小猴子,你叫什么名字?”阮烛跳到故渊肩头,羽毛像熊熊燃烧的火焰一样,像是能把人的眼球都灼伤。
一直安安静静任凭故渊动作的人几乎是应激一样的对着阮烛吼了一声,尽管他此刻已经竭力,静脉尽断,但吐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