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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先整治一遍。”
她笑问,“咱们可没什么做的不好的,被姐姐记在簿子上吧?”
见她调笑了起来,秀娘气得跺脚,“姑娘说什么呢?我还不是替姑娘记仇?那毛驴大夫难道没折腾咱们吗?”
她说起这个,邓如蕴倒也想了起来。
她跟那白大夫,不,傅大夫打了赌,还不知道眼下药卖的怎么样了呢,也该抽空去看一眼了。
嗯,只要滕越不在家。
*
慈辛堂。
又有个汉子来买药,“听说你们家有那新上的黄连清胃丸,快给我也来几丸,昨儿吃了酒又吃了羊肉,今日这火上得难受得要命。”
门前的坐诊大夫脸色古怪。
“确定要这丸药吗?此药可是厉害的紧,伤胃呢。”
那汉子根本不在乎,“我只想赶紧下了火,明日还得继续做活呢,糙老爷们还吃什么精细的药?我都听人说了,你们这药丸便宜又好使,莫要多言了,快快给我拿来!”
门前的大夫尴尬,只能去给他拿了药,这低头往放药的药缸里一看,这药丸竟然见底了。
那汉子买了药走了,大夫却坐在门前苦笑。
他的小厮过来问了他一句,“六爷,不,六哥笑什么呢,跟喝了黄连水似得?”
男人说能笑什么,“打赌打输了呗。我本还想着现在西安赚些钱,再往旁的州府里转转,这下打赌输给人家了,少不得要在西安府住几个月了。”
他说着,不由往门外看去,门外只有川流的行人,没有他等的人。
那位姓梁的小师傅倒也沉得住气,这么多天都没露面。
不会,也是什么假身份吧?
男人晒在太阳下,温柔的眉眼半闭着,琢磨了一会。
*
滕府。
邓如蕴跟着滕越回了家。
滕箫听见他们两人一起回来了,寻到了柳明轩里来。
“二哥不是去了宁夏,嫂子不是回了金州?你们难不成在城门口遇上了?”小姑娘惊奇。
这问题邓如蕴也想知道答案,可却见某人只笑而不语。
滕箫猜了一句,“别是二哥听说嫂子回了金州,也巴巴地追去了吧?”
她“巴巴”这次就用的有些过于生动了。
滕越清咳了一声,瞥了妹妹一眼,但目光又落到蕴娘身上。
可她并没有着意在此,只同妹妹说起了用到了袖箭的事。
她戴着箫姐儿的袖箭闯了郑氏的私宅,把想用簪子刺她的郑氏,直接射中了去。
她简略地说了一下,小妹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
“天爷,还真用上了?嫂子觉得我做的袖箭好用?”
她连连点头,“很是好用,这次多谢小妹了。”
她跟小妹连声道谢,谢得真心实意。
男人在旁看着,微微抿了嘴。
她只谢小妹,都不跟他多说一句。
这会两人说着袖箭,携了手往里面走,小妹又说再给她量身做几件旁的防身用的随身兵械。
她道,“小妹真好。”
嗯,小妹好,他不好。
这些话滕越也只能在心里说上一句,却不敢真的说到她面前。
但晚间三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却把她的凳子,连同她的人,都往他身边拉了过来,罩在自己臂长之内。
她总不能连吃饭,眼里也只有小妹吧?
果然,他一将她凳子拉到身边,她就转头向他看了过来。
滕越只当看不懂她眼中的疑问,只夹了一筷子鸭肉放到她碗中。
“多吃点。”
邓如蕴:“... ...”
多吃点和拉凳子,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邓如蕴弄不明白,但柳明轩却因为他们回来,又热闹了起来。
院外,魏嬷嬷脸色古怪至极,她专门找人打听了一下,得知滕越不是从宁夏直接回来的,是转道了金州,帮她把娘家的烂事料理了,才接了她一道回来的。
魏嬷嬷听到这些消息,一张老脸又添三条褶子。
“这... ...二爷怎么会这样?”
这和她想得完全不一样,她的原意,本是想要把那邓如蕴和二爷好生隔开些日子的。
怎么成了二爷不知从哪得了她回老家的信儿,巴巴地追去金州了,前后半月就把事情都给她料理妥当了,更是一路护着她回了西安。
魏嬷嬷只觉头晕目眩。
好似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她站都站不稳了。
“二爷这是,动了心了?这以后再娶高门贵女,可怎么成啊?”
魏嬷嬷踉踉跄跄,再听不得柳明轩里的热闹了,震惊惆怅地一路往自己家中而去。
柳明轩。
邓如蕴倒是想起了这些事来。
邓耀成夫妻是听说了什么西安府的大买卖,才着急忙慌地打上了她的家什的主意,这才引发了后面是事。
但西安府里有大买卖,怎么会突然就落到他们耳中?
她叫了秀娘好生吩咐了几句,“你让长星好生去问二叔家的管事,看看这大买卖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又是什么人告知他们的?告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