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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见她这般,只能低声哄她, “只擦一下就回去睡觉,今日就这样了,行么?”
邓如蕴哪敢不行?一个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她白日里都那么忙了,晚上还要做事, 哪来的精神呢?
但显然有些人,也可能是鬼,精神比她大多了。她听他这么说, 只能连忙先点头应下来。
等回到了帐中,她将被子一裹就睡了过去。
滕越喝了盏茶回到床边, 一低头发现自己的妻都已经睡着了。
他暗暗好笑, 把她又拉回到了怀中, 她没醒,只有他凑着窗外透进来的轻薄月光, 多看了她两眼。
她这是什么别扭的性子,怎么就下意识开口就想骗他呢?
月色轻软,透过窗纱帐子,只剩下细微的光亮。
滕越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琢磨不明白。
但微光将她的鼻尖照亮,好像一只萤火中悄然停在了她鼻尖。
滕越不由地低下头去,温热的唇轻轻啄在了她的鼻尖。
可他刚这样轻地亲过去,她就痒了鼻子,抽着缩着把脑袋埋进锦被里去了。
她困倦得一塌糊涂,还下意识不让他亲,就跟下意识说谎一样。但细想起来,他与她确实不曾有过夫妻间最常见的亲吻。
这事让滕越不禁又思量了一下。
可月色流转着催人入眠,她长长的呼吸引着他,滕越拢住渐起的睡意,也与她一起入了眠。
... ...
翌日晨起,滕越早早到走了一趟拳回来,看到妻子醒了,但蔫头巴脑地坐在床边发呆。
他拿了衣裳给她披在肩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