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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对外发言人了。
明暗修吾也不计较,把自己的队友都揽过挨个儿介绍了位置。
“这次两队都不采用自由人,这样情况下,有利的接球位置就会减少,稍微的失误就会结束比赛。而且只有一局。所以打法上要细致一点。”明暗修吾把自己意思传达了,这里面除了两位新人之外都是和对面的打过的,即使打过的也只是能简单的概述一下,每个人的风格。
“他们就是力量上,高度上很直接的攻击,即使不需要很复杂的战术,也会直接得分,而且他们的拦网高度也很高,几乎很难突破。”明暗修吾边说边有些心疼两位新人。
说实话他们正选二队在面对面前的这支队伍也只能在五局中拿下一局。
拿下的那一局,还是因为当时二传手不在状态。
不能说有些屈辱,确实看到了差距,然而现在还要来一场练习赛,说赢下这局才能考虑多给云雀田两个后勤的位置。
说实话,连明暗修吾都觉得有些憋屈,但是他队长他不能这么说出来,还希望自己能照顾到未来新人的心情。
看得出来云雀田教练挺在意这两个新人的。
明显意识到有点被对方为难的样子,但云雀田教练依旧只是笑笑的没有多说什么。
只说了一句,“排球哪有那么多一帆风顺的。”
这条路有多难走,恐怕只有走过的人才知道。
当时明暗修吾还是去问过教练的,问的内容大概是为什么,为什么会特别关注一个在高二才打入全国大赛的二传手,另外那位厉害的一年的主攻手也就罢了,毕竟足够出彩。
相比较如此及川彻就显得有些平庸。
当然,明暗修吾的意思不是说他不厉害,毕竟全国大赛决赛的比赛录像他们也都看过,及川彻当的上‘传得漂亮’这个意思。
但也只是不错。
云雀田教练是个很严格的人,看似和蔼可亲,却格外重视所谓的天赋论,也就是你要有足够的实力让我看到你,你才值得被选中,而不是等着我去寻找你是不是很厉害。
然而及川彻就算是云雀田中的一个特例,因为拥有一个足够亮眼的主攻手,才进入全国大赛,其实根本看不出他的天赋到底有多值得被这么关注。
当时云雀田教练是这么说的,“可能是觉得他和我当年的一个朋友很像吧。”
他说不清楚,只是觉得如果不重视的话自己好似又要陷入某种不可控的自责情绪里。
不想了。
那么辛苦的路,也许有很多人要再走一遍,但他不希望及川彻再走一遍。
就好像在弥补他的一个朋友一般。
虽然有点自欺欺人,可他觉得这就是上天的安慰。
这段经历他从来没和任何人讲过,却依旧困了他一辈子。
也许这是一个机会吧。
云雀田吹是这么想的。
明暗修吾即使最后再不理解,他也知道及川彻以后都会是他的后辈,那就没必要继续纠结了。
两支队伍在整队,对面显然更松散一点。
即使松散,也不能忽视对面的散发过来的压力,天然的高度就已经是让人忽略的敌人了。
牛岛隼斗却站在一旁,一直专注的看着前方,在别人不易察觉的情况下,捏住了及川彻的手心,安抚着他。
牛岛隼斗也不知道如何告诉及川彻,‘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
毕竟只是语言的话,是没有用的。
对方连投硬币拿发球权都不愿意,自愿让出了发球权。
再一层无形的压力的给到了及川彻这队这边。
也许他们会说没关系。
但是被轻视完全是一种更大的无形压力。
哪怕队长安慰着大家。
“没事啊,拿到发球权,刚好给他们看看我们早就不是昨日的我们了。”
连队长说出这句鼓励,好似都有点有气无力一般。
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陪着后辈打了一场练习赛吧,前几天已经输过了,不过是多输几场的结果罢了。
牛岛隼斗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排球。
他太知道只是语言的鼓励没有任何作用,没有实力依据的鼓舞就只是在说空话罢了。
队内虽然比对方要紧绷不少,可是相比较对方的松散,己方这边已经低气压多了。
那种没自信很难调动起来。
只有及川彻让他加油,和牛岛若利走进位置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安抚他。
牛岛隼斗呼出了一口气,这口气他呼得有点久。
以至于有点缺氧,让他脑海中自动回想起了自己在阿根廷的那段时间。
虽然他并不是捡球的位置,但是一直是接球,接球,接球。
虽然不存在所谓霸凌,但是对于从亚洲过来的小个子选手,充满了鄙夷。
虽然还有大部分人是善良的,对他很友好,可是自动被安排到的自由人位置,还是会被很多外国同伴下意识觉得他起初的定位的位置是自由人。
哪怕有些朋友在知道他原本是打主攻手的时候,也只有夸张的迟疑,然后说一句,“你的教练也太大胆了,居然让你打主攻手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