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腆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游刃有余的温和。感觉一拳打过去,会被他太极回来的那种。
他说话也是越来越好听,哪怕是花言巧语,都说得自然真诚,“因为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我心里就是很挂念叔叔。”姚乐菜解释说。
同时,他还不忘踩一脚柏莱,“不像柏莱,他越来越擅长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这几年,不论是姚乐菜还是柏莱,两个人都在各自的道路上前进,我能提供的帮助越来越少,对他们成长的影响也越来越少。因此,常常一段时间后再见到他们,总会感觉两个孩子都背着我完成了不得了的进化。
“真是的,你这孩子,”虽然我为姚乐菜的几句话乐得合不拢嘴,但是我还是放不下对他的担心,“不论是说礼貌的话、体面的话,还是好听的话、难听的话,都不能对自己撒谎。”
“心里没有爱的话,不能说爱。”我很担心小菜成为语言的囚徒,“强求自己说爱,是对自己的剥削。”
小菜帮我切着豆角,银晃晃的刀片发出咔擦咔擦的声响,他闻言,停下手里的活,看向我,“我不会走上那种歧途的,叔叔。”姚乐菜说。
说着,他无奈又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个时候的他又与少年时的青涩模样重合了。
“叔叔……老实说,我说话变得更好听的根本原因,是我把最难听的话都留给了柏莱和谢沉之。”姚乐菜不好意思地向我解释。
他边说边用刀摆弄着案板上的豆角丁,“对他们说完难听的话之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