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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有一只属于自己可以没有下线随便玩的虫已经太久,所以在睁眼就看到的安德烈时那种飞速的身份替换下认为他已经属于自己的想法,并逐渐对这只虫有了独占欲。
曾经的虫嫂子,确实是好玩的,有趣的,但不能睡的。
安德烈是不好玩的,更是无趣的,但可以睡来试试的。
现在,他和安德烈睡了,那安德烈和虫嫂子就不再适合对比。
再对比,有些事就不再正常了。
2、
他开始对虫族有所怜悯的变化,确确实实是因为虫嫂子的出现而改变的。
因为不和父母一起同住,虫嫂子又生了只小虫,回到家一共四口,大哥和他,虫嫂子和小虫,人虫比例一半一半,导致他脑袋里渐渐就有了‘我嫂子是虫,我哥的儿子是小虫,我的亲戚都是虫’这种古怪想法。
所以,仔细缕过所有时间线的于寒,认为如果说是因为救了一队虫而被安德烈暗恋上,那么自己25岁之前都没有虫嫂子,也就是都不可能去救虫。
他和安德烈哪来的‘十年’?
身为故事中的人物,连第一个小故事层都完全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干的,又什么时候被喜欢上的于先生,现在又要去挖掘第二个奇怪的‘十年’疑点。
那他除了去挖掘故事里的另一个主角之外,没有任何更好的选择。
而那个主角现在被压平了,他的嘴却没有被压平,好多事情不愿意说出来。
所以能够精准控制自己每一个细胞每一块肉的于先生贡献了这辈子最无聊,却持续时间最久的一次,把他彻底放软后直接查探他的记忆。
记忆,其实越遥远的越为破碎,很多感觉起来都像照片一样,是短暂的,只一个带有背景的视觉镜头或几句对话。
由于是广撒网,这一次的记忆筛选有些久,几乎复制了一个多小时,才拖回来一大堆记忆碎片慢慢筛查。
随着细胞的反馈一个一个回来,所复制来的大多都是近期的记忆,那些,他被纳维尔送去各处教育到听话的过程。
大多数都是残忍的数据测试记忆,只有其中一个有纳维尔出现,是他把他送进去那天的记忆。
于寒看到那些曾经与他一同共事的战友粗暴地将他拖到一个昏暗的检查房内,用冷水冲洗掉他身上的血迹与污渍,用会导致肌肉剧痛反应的机器测试着他所残存的体能与耐力。
“他本来在后续那几次战斗中就受伤颇多,您又把他折腾的太狠,体质目前,不太合格。”一只红发军雌对纳维尔开口:“看起来……也就只能做做损耗实验,有可能会死哦。”
纳维尔站在房门外,看也不看他一眼的回答:“能换钱就行,随便你们。”
“那您跟我们去签合同。”
当那几只军雌回来,看到安德烈全身湿透狼狈的趴在地上,强行撕扯他的衣服,看着他满身的伤痕,露出病态的得意眼神。
“安德烈上将……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之前你不是说我们这样获取实验数据太残忍吗?你差一点就把它废除了,真可惜。”
“接下来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让你都体验体验。”
……
直到,两个小时后,耐心十足的于先生才终于在他宛如拷问地狱一般的大脑里找到了些相对遥远一点儿,他还是上将时候,和纳维尔说话的零碎画面。
午后的咖啡厅,看起来在约会。
纳维尔一脸不乐意的跺着脚:“安德烈给我买,你给我买,我什么都答应你。”
“……好吧。”雌虫苦恼的垂眸掏出自己的存款磁卡,在对方的卡上点了一下,近距离汇给了他想要的数字之后才疏离点头:“再见。”
……
夕阳西下,庄严肃穆的军部大门口,纳维尔去找他,一见面就把手摊平了对着他。
“安德烈,我输光了,还不起了,你拿钱给我。”
“我这个季度的军薪还没到。”
“那你去借啊!只要你帮我还上,我就什么都答应你!”
“……好吧。”雌虫叹息一声,拿着自己的通讯仪找了几个朋友,随后又一次在他的卡上点了一下,道:“再见。”
……
民事法庭政审楼门前,纳维尔扯着安德烈的袖子。
“安德烈,你去把查理救出来!”
“军部监狱不是餐厅,他欠债被告,被逮捕,都是合法流程。”
“我不管!他是我的好朋友!你不是说可以在审判后为他偿还债款,获取他的分配权吗?让他跟我回家做雌侍!总之!你出钱救他!我什么都答应你!”
“……好吧。”雌虫总是会在听到这句话后同意他的所有要求,也总会在完成他的要求之后说出一句:“再见。”
……
于先生看着这一个一个的画面镜头进入自己的脑子里,成为自己的其中一小段记忆,说实在的,因为纳维尔那张和他极其相似的脸,他总觉得是自己在那跺脚,在哭唧唧的折腾安德烈,十分不适。
什么都答应,有钱有势的雌虫还能要什么?
要安抚。不好意思,我没有那个功能。
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