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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远没落的虫族伴侣走进婚姻呢?”
“在您看来,您的伴侣有哪些方面能够吸引您?”
“能不能和我们分享一下,您与您的伴侣是如何相识并决定结婚的?”
“现在来自星系内各附属星球的星网舆论都说你们之间的婚姻是属于政治挂钩,您认为和他的感情给您带来了哪些不同的感悟和体验要选择与之结婚呢?”
“对于外界现在突然出现的负面看法,您是如何看待的?”
“能详细说说您和您的虫族伴侣是如何在不同背景下建立出身后的感情吗?”
“星网上对您和一只卑微虫族结婚并不理解也不看好,您觉得这样的婚姻对您的事业和声誉会带来负面影响吗?”
“传闻您家的兄长就是和虫族结的婚,您对家里的嫂嫂时常爱护有加,请问您是否也是受他影响?为保家庭退而求其次?”
最后一位记者递上来一份油墨都几乎没干飞速印刷出来的科普小档案。
“现在各个书面都在变相的科普虫族内容,那么您找这只铁骨铮铮的雌虫,是为了促进各星系文明大和谐吗?”
都把嫂子提出来了,这其中必定是有几个为了话题度要硬带舆论风向的问话,于先生不可能顺着他们的话讲。
因此,面对无数记者的询问,他讪笑着的同时,对手中的虫族科普小报纸嗤之以鼻:“真是胡说,我家虫虫很娇的,下回写他铁骨娇娇。”
不远处的安德烈已经从兽化状态恢复正常,因此那群记者也没有认得出来他,被这么一群人给瞬间冲跑,此时正窘迫的低着头,忙着把袖子整好,藏起自己手臂上微微鼓起的肌肉。
于寒却一眼注意到这样的表情,长臂一伸,便将他从无数个人后抓到,一把揽进怀里,朗笑指着眉眼粉润的羞怯颜色:“哈哈哈看吧!我就说,他很娇的!!”
随后当着无数记者的面掰住他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安德烈:唔……!!!
几秒钟后,一阵光芒大闪,光系执政官带着他家的铁骨娇娇逃离了现场。
……
而那只虫被接连的刺激弄的脑袋不清,一直傻到回家,在月色中躺进被窝里,被他精力充沛的新婚丈夫压着腿使劲祸害,还歪着脑袋盯着手里的身份证看……
他不停的用又尖又长的指腹按那配偶信息栏,看到上面的男人,又对比一下自己身上的雄主。
就像在确认——是真的结婚了?
证都领了,怎么还是那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迷糊样?
他的雄主一改在外人面前的高官肃穆,心情好到像是年轻了十岁,活跃的拍着他的膝盖:“缸,你还在线吗?缸?”
又听见这个讽刺性的称呼,安德烈知道这是在投诉自己又没有过多反应,晃了晃自己身后正摇摇摆摆往他身上攀的骨尾,示意他:不是缸,有感觉。
“出两声。”不是缸倒是给点反应,这新婚洞房夜,好像一个人在忙。
“嗯……”雌虫抿了下唇,低低的哼了一声,随后克制不住的弯起眼眸,发出:“哈哈。”的两声笑。
在月光的映照下,那双眼眸快乐到发亮,口中的尖锐虫齿也是第一次以这种弧度呈现出来,意外带着些俏皮之色。
也是第一次听到他‘哈’的于寒,比听见他嗯啊更觉刺激,嘶了一声:“你在玩火。”
“嗯?”安德烈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还带有笑意的歪了下头:“玩了什么火?”
于先生呵呵的笑着贴近他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玩、我、纵、情、难、灭、的、欲、火。”
然后,这只总被称作缸的雌虫,第二天就完全起不来床。
擦药完全不管用,只要坐起身,就是黏糊的痛感,身子痛,脊椎痛,胳膊腿也痛,完全没办法做任何事……甚至,他的脑袋也又被折腾成了之前的掉线状态。
“洞房花烛夜么。”他的雄主不光不疼惜他,给他擦药的时候还拿着记录摄像头对着他拍:“当然要刻骨铭心一点,是吧?”
雌虫低着头,也想自己看看,坐在床上,低头,看到自己肿成个粉包子褶的样儿,满眼疑惑:“是……被您玩坏了么?”
玩坏。
这个词浪的有点过分。
总是被这么不经意间的纯真给勾引到,男人又是抽冷气的声音:“你故意的?”
雌虫歪着脑袋,紧张,显然不是故意的。
他都已经吃完第二疗程的药了,还能被又一次弄到脑袋下线,傻乎乎的看着他家的雄主,可见这个洞房夜于先生到底有多努力。
也就更放肆的搓揉他的手:“早就告诉过你,结婚,就是要折磨你一辈子……这才刚开始。”
“唔。”雌虫呆呆的看着他揉着自己的指尖,反应许久,才匆匆点头:“好。”
于寒看虫虫脑子完全不清醒的憨憨状态,想起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对他说了自己去做了记忆提取。
按上次的经验,提取完之后脑细胞需要重组,会傻个几天时间,不过和安德烈不一样,属于没魂那种。
慢条斯理讲了好几遍,才问他:“记住没有,到时候万一我比你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