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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随时等候指令,不得打扰雄主的正常生活……”
“呼……呼……”于寒捂着胸口,听着这只虫木讷的背诵这些东西,明显他是背了几百遍,用这条例来解释了自己对他提出的问题。
一时间眼冒金星,上不来气。
就十年,到底是怎么把这只虫变成这样的?!
“你——”
没等骂出声,雌虫抬起眼眸,又一次露出看起来像是‘商业化’的笑意:“我暂时属于您。请您,随意支配。”
……
月光下,于寒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喘了好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依然是不理解这十年间的自己。
我到底都干了什么?!
可就像这只雌虫下午时说的举例,现在的他,也不会喜欢幼儿园时的自己来指手画脚。
八岁时喜欢的,十八岁时必然会觉得幼稚无趣。
那么同理,十八岁时喜欢的东西,二十八岁不见得喜欢。
甚至可能厌烦。
寂静的卧室中,那只雌虫像自己所说的守则一样,他不说话,就在床边跪着,等指令。
许久,于寒冷着脸开口:“我问你。”
“是。”
“如果我说,要你陪我睡,你也答应?”
“如果这是您的命令,我会服从。”
“哪怕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哪怕是,另外什么阿猫阿狗的在这,经过你的雄猪允许了,他也可以?”
“理论上是的。”
“……操。你这就是——”贱!
手指指着他,牙缝里喷出无数怒火,难以平息,却又知道这或许不是他能抗争的,最后一个字死也没骂出来。
倒是那只雌虫,原本黯淡的目光忽然就一丝一丝的又缠上了笑意:“奴伺候您?”
“……”
于寒咬着牙,原本气愤不已的脑子,在雌虫热润舌尖含卷住指向他的指尖时脑内噪音嗡鸣……猛地乱了。
雌虫一步一步,从指尖亲吻到手臂,热气像是火焰般灼起,烧灭了所有的想法。
先前被他一颗一颗仔细扣上的衣服,又被解开来,温和的垂眸问着:“需要奴服侍您吗?”
“……”
并不想要这样结果的于寒,忽然抬手捏住他的脖子——与曾经的无数次一样,下意识的掐住他,看他被自己扼住后无法挣扎的模样,内心舒爽。
安德烈被他掐着脖子,刚刚背诵了许久没履行的那些雌奴守则,现如今想起,却只觉得是另一种诠释。
不喜欢的时候,都是被迫遵守,必须为雄主提供最好的自己。
一旦喜欢上了,就是主动遵从。自愿为雄主提供最好的自己。
当然,这得除了被任意转卖或赠送的那一条。
“您喜欢这样吗?”
深爱掌控欲的小豹子在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后匆匆的松开手,又在雌虫俯身下来时目光警惕,唇抿得紧紧的……不想给碰。
“不会亲吻您的唇。”雌虫灼热的呼吸落在耳畔,轻轻啄了一下。
后续,在其它位置被温柔亲吻时,几乎被刺激的微微打颤,发出怪异的哼声。
安德烈抬眸看见的那双眼,像是什么都没经历过般的纯然且慌乱。
之前从没有问过他到底是有过多少过去的安德烈,竟在这一次中忽然找到了些许安慰。
时过境迁,突然玩到了没开封的?
当呼吸变得越发沉溺,雌虫伏在床上,又一次询问:“您需要吗?”
箭在弦上,早已顾不得什么,匆匆点了头,却又在下一秒反应过来,沙哑的提醒他:“这……不好。”
“只是服侍,不是使用。”
“有……什么差别?”
“差别……?”雌虫想了想,答:“嘴不会怀孕。”
于寒:“啊?”
……
温柔的服侍,又一次的本末倒置。
事后换成那个曾经肆意妄为到总把虫玩成一团才高兴的男人缩成了一团,一双黑眸总躲躲闪闪的。
像是在后悔。
他也确实是在后悔。
后悔之前明明因为虫身上那些伤痕确认他是被活生生欺负成这么老实的,结果……自己也成了欺负他的其中一员。
这种欺负,和他想要的,不太一样。
不,是太不一样。
“二宝?”雌虫叫了他一声,看他的目光回视,利落起身在去卫生间拿了湿毛巾后回来,伸出手掌:“手。”
床上的人在后悔之中也不拒绝更多的温柔,手放在他手掌中,享受擦洗。
于寒看着自己被轻柔的擦洗着每一个指缝,之后又擦身上,在擦到刚被服侍过的地方时他发现了一件事——我好像是个变态。
即使,对刚才他那一段段的规则厌恶,却不自觉的总是想起来,并对号入座。
可能,他厌恶的是眼前这虫不属于自己。那些准则也只是‘暂时’属于自己。
这算……偷情?
不,他都说了,他是被暂时转赠,他的雄主允许他这样做。
可即便这样,所有的触碰也都带着禁忌与想不清,让他愤怒烦躁的同时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