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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需要了。虽然写模组的和写小说的只有八杆子关系,但都是写故事的嘛。
助哥看起来完全不了解跑团,要平时我一定向他疯狂安利,但助哥说他想做小说家诶!小说家!所以我先把安利放在一边,开始疯狂鼓励他写。
他告诉我说他一直在构思。
我没有意识到这个“一直在构思”和“下次一定”是一个意思的。所以我轻而易举的放过他了,放过了一只鸽子。
然后我对酒保说我今天是薛定谔的成年,是可以喝酒的,于是酒保先生就很给面子的在我的汽水里掺了点酒精。接着我被一杯只加了几毫升酒精的汽水整醉了,胡言乱语了一晚上,还是助哥担心我小孩子走夜路不安全,把我送回家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小孩子这个词,直到我习惯了助哥的态度。有的时候他真的很像个老父亲,虽然我不知道父亲是不是他这样的,我以前没见过。
这个故事的重点是,因为我提前下班没有经过回家摘表这个步骤,所以我今天一整晚都带着那块表的。
其实平时我都会记得先绕回宿舍把表放在床头柜上的,可是今天生日我根本忘了这事,和太宰分开后直接去了Lupin。
所以果然还是太宰的错吧!
我一脸深沉的望着手上的腕表——别说太宰审美真的可以。
——他到底有没有在表里放窃听器啊?我好像在Lupin说了他不少坏话……
要不今天不去上班了吧,直接叛逃得了,真的。我深沉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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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逃是不可能立马叛逃的,干部A的风波还没过去呢,现在叛逃和白给有什么区别?
于是我带着可能会寄在太宰手上的想法,一脸悲壮的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