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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个时候就猜测过是不是张海客动的手。

现在看来,如果是张海客发现九婴身上这个纹身带着张家人的风格但又不是热显形式的,因为这个张海客有其他心思试探之下又有什么误会的话,他动手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说话小心点。”吴邪没有把自己的猜测说出去。

胖子耸了耸肩。

他俩这么多年交情,基本就是对方动动尾巴就知道要放什么屁,吴邪这句话一说出来他就知道里面估计又是九门那档子破事。

要不是自家天真同志和小哥都和九门纠缠的深,胖子都不稀得鸟九门的。

算了算了,反正他只要站自己兄弟这边就好了。

刘丧背着大瓷罐似的东西走在滩涂上。

胖子还挺好奇那是什么玩意。

范闲毕竟是学识渊源,主要也是他几个师父啥都教,一眼就看出了那个东西的来历:“那不是瓷罐,准确来说是叫做地听,守城防止外面的敌军挖地道用的,理城墙下能听到远处的掘地声。在没风的时候可以再蒙一块小牛皮能听更清楚。”

刘丧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兄弟有点学问啊,不愧是灵、灵玉姐身边的人,比某些人强多了。”

他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睥了胖子一眼。

胖子翻了个白眼。

滩涂上的泥带着很强的吸力,一脚踩下去想要拔出来就很费力气,他们没有准备当地人行走滩涂的海马鞋,行走的速度很缓慢。

重楼在九婴的坚持之下留在营地没有跟过来。

总之就现在这个便宜姑姑的情缘关系是看得范闲头皮发麻,总感觉这一段是危险恋爱啊。

也说不上这一对男女哪个更倒霉,谈恋爱和渡劫似的。

想到这个,范闲又忍不住联想到婉儿,忽然就觉得自己似乎也没什么资格同情他们。

范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