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不出来你这么小一个胃口那么大啊。”
白光闪了闪,鸡蛋很是有些不想搭理他。
傻气都快冒得突破天际了,没被人骗掉裤衩子真是运气好。
九婴偏头想了想:“所有魔气都不够的话,还能找什么呢?”
这里除了魔气就是老爹的正义魔法了,可是正义魔法不能动,那些魔法器具又要花费大量时间去寻找,没那个时间啊。
范闲一摆手:“诶,此言差矣。”
“这个世界的魔气不够还可以到下一个继续嘛,所有的世间你要找一个圣人很难,想找坏东西却再简单不过了。”
范闲身上向来带着一种凡事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的迷之自信,但此时他说起这种丧气满满的话时,又格外自然。
九婴托着下巴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别这么瞧我。”范闲一笑,“我要是真天真,早就在儋州养老了。”
他乐观自信归乐观自信,凡事都看得透彻。
说白了范闲和九婴就是一条路上的人,什么都懂,懂归懂,自己活自己的,活得挺好。
九婴为他鼓掌:“说得好,这个不行就换下一个,漂亮。”
“能换个好点的世界吗。”鸡蛋很快就融入了他们的画风,“这几个魔气吃起来真不行。”
范闲好奇:“你还能尝到味道?”
鸡蛋语气平淡:“咒蓝吃起来像啃了一口生铁,地魁就是一口烂泥巴,芭莎浓盐水,啸风是个屁。”
范闲和九婴对视一眼:……
如此精炼的一句话,其中真是有不少辛酸啊。
“姑。”范闲把手放下来,一只手捂着双响环,压低了声音,“我想撸串了。”
九婴小做思考,也压低声音:“找个人一起。”
撸串嘛,人越多越开心。
被捂着的鸡蛋:……这两个人是狗吧?
这种久违的狗子气息,用一句话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