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甚至是鲁斯！

的力量与经验都是最顶级的，只有火星上的那三个泰坦军团能够在实力上与他们媲美：但是也请你注意，这支泰坦军团是铸造世界瑞扎最珍重的宝物之一，他们不会允许好战者军团在战场上走向毁灭。】

“对了，摩根。”

“算不上一直：但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摩根阁下与庄森大人拥有着同等的地位，也受到了我们几乎相同的尊重，而刚刚的那一些话语只是一些意外，我的兄弟，现在发生在你眼前的，才是现实。”

“庄森阁下对待其他人，也像刚刚那样……坦诚么？”

而现在，庄森似乎在某些察觉不到的地方，被来自于蜘蛛女皇的长鞭所束缚、驯服、牵引了，他灵魂的一角已经离开了曾经引以为傲的山林，进入了某些康拉德不喜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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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问题，你那边呢？】

“黎曼鲁斯的确被我们的父亲所信任，摩根。”

“……我这边，考斯韦恩。”

“……”

摩根轻哼着，鼻音中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非常不舒服。

摩根点了点头，随意地在文件上书写了几笔，放到一边。

另一种，则是发生在他们意见相左的时候：到那时，摩根和庄森就会在一瞬间化作两名披坚执锐的骑士，举起各自的观点，向着对方发起一往无前的冲锋，不会有人躲闪，也不会有人屈服。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们又听到了新的声音。

“并不是。”

是被她所扭曲了么？

【骄阳军团与我更亲近，她们会尊重我的话语与命令，但是她们实在是太年轻了，只有不到三十年的历史，虽然已经得到了最好的装备和训练，但是在这样的启示录战场上，她们的阅历注定了她们不能伫立在战场的中央：那是对她们的辜负，也是对战事的不负责。】

“嘶！”

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是彼此的同类，是两头相望的野兽，是同样远离了所谓文明世界的陌客，看得到对方的内心，却不屑于知晓。

摩根的声音回荡在康拉德的耳旁，清晰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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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对劲。

“越快越好，主要看你。”

康拉德打了个寒颤。

“来不及了，没问题的。”

“但我不确定我会在它们的母星遭遇到什么，除了意料之中的负隅顽抗之外，战场上的全部都是隐藏在迷雾中的未知数，我不知道它们还有多少力量，又或者是隐藏着怎样的疯狂：在过去的十年里，我见证过它们的疯狂，并为此付出了你根本无法想象的巨大代价。”

【嗯……派谁？】

……其实也算不上蹉跎。

【你是知道的，庄森：除了我们伟大的荷鲁斯之外，没有任何基因原体能够得到任何泰坦军团的宣誓效忠，而且在这一点上，骑士家族也是同样如此，只有荷鲁斯，才是那个特殊情况。】

“我可以向你打赌，兄弟：无论是在戈尔贡和凤凰，还是在荷鲁斯与圣吉列斯的旗舰上，都不会留有一张为对方空置的办公桌椅，那是真正的，并肩作战的证明，不是有关于一场短促战斗的合作，而是并肩跨越一场战争的深刻友谊。”

只见阿瓦隆的主人先是闭上了眼睛，又很快地睁开，她瞳孔之中的淡然无味令人难以置信，就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我知道了，摩根……”

……

是她出现错觉了么？

【……】

“八百万实在是太少了。”

“……”

狮王总管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他乐于见到旁边这位深受阿瓦隆之主信任的破晓者军官，对于暗黑天使军团拥有更好的印象。

蜘蛛女皇此刻的笑容是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危险品，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摁住了放在两位基因原体之间的一份文件，那上面清晰可见两个华丽的纹章。

她皱起了眉头。

“都不是。”

另外：没有特殊修会，它们全在庄森的身边，因此不需要特别嘱咐拉纳相关事宜。

毕竟，在摩根的心中，庄森和康拉德的组合，可是在这趟远征之中，足以与冉丹和海德里希并列的麻烦三巨头之一：虽然只是排名最后一位，但也能让人牙疼。

他很不舒服。

拉纳强忍着自己牙齿的颤抖。

考斯韦恩尽我全力，用最深刻的语调来诉说着两位基因原体昔日都并肩作战，但很可惜，在一旁的拉纳耳中，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颇为醒目的字眼。

【阿斯特兰呢？】

为什么他听出了一种无助？

【我跟瑞扎还有一份可以摆在明面上的盟约：你应该知道避嫌这个词的含义与用处，我亲爱的卡利班兄弟。】

【还是要决定的。】

注意：暗黑天使舰队的战舰检修度较低，物资补给勉强达到及格水准，需要多携带一些物资，以及调配一批维修船。

哪怕是康拉德，也能够看出这一点来：虽然他依旧听不懂他们口中的某些生僻字眼，但是长久的教育，让他能够轻易地区分出那些议题的轻重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