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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的舌,将那一口粥吃下,又不舍贪恋地吮吸舔咬。本来不过是一个喂粥的过程,发展成这事态,邬桐深深的目光凝望着唐周的面容,呼吸愈发沉重了。
只要感知唐周要回去时,他又渡过一口过去。这样又是一次缱绻的热吻。直到后面,也就只有唐周吮他的舌而发出的啧啧水声,以及那属于成年男性的沉重的呼吸之声。
再后面的,就是唐周大约是吃饱了。邬桐再渡给他,他也不吃了不舔了。邬桐以为是他吃累了,这一次乖顺地喂他,不故作不给他让他们的舌头互相交缠一番。
可这次这般一喂,那一口粥并没有被吃下,而是顺着唐周殷红湿润的唇瓣溢出来。滑落他的下颌处去。邬桐稍微起身,见唐周依旧闭着眼睛,状况倒是比之前瞧起来好一些,看来方才吃饱之后,便又舒服地重新睡过去。
邬桐见那湿润水渍,顺着唐周精致的下颌滑落到颈项里,本应该用巾帕擦拭而去。却不知怎么的,见那抹湿润将唐周白皙的颈项沾湿,其中混着几粒柔软的米粒,邬桐凝望着脖颈与展露出来的锁骨,喃喃了一句:“不该浪费食物的。”
于是,便俯身下去,用舌头将那往下滑落的湿意舔舐而去。将那几粒米粒也全都吃下之后,将他脖颈处的粥水都舔舐得干干净净,直至再也尝不到糖粥的几分甘甜,才恍然发觉,他竟然已经快舔到唐周的胸膛去了。
邬桐骤然惊醒,立马从唐周的身上起来。
却在这烛火摇曳之间,见朦胧烛光笼罩在唐周身上,上半身没穿衣物的唐周,在这烛光掩映之间,肌肤泛出的是一种极为美丽的光泽。脖颈、锁骨所在的位置一片湿漉漉,被照映得亮晶晶一片。那显然是邬桐的杰作。
他坐在那里,瞧着唐周美丽的躯体,一时间又痴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打算将碗收拾好,却见里面还剩着最后一点食物。邬桐又喃喃自语说道:“不该浪费食物。只剩这最后一些了,先生将它吃下吧。”
他后面的那句话似乎是说给唐周听的。但唐周尚未醒来,怎么可能听得清楚呢?不过是说给他自己听罢了。
他这般说完之后,这一次倒是显得正经一点,没用嘴渡过去了。只是用勺子盛了一点递到唐周的唇瓣去。可唐周已然吃饱了,哪里还会张嘴再吃呢?于是这一勺粥又从唐周的唇瓣溢出,缓慢地顺着下颌又流淌下去。他愣愣地看着,看那潮湿蜿蜒至唐周的锁骨处,又喃喃说了一句:“洒了。不该浪费。”然后他又俯身过去,又是像刚才那一番将这潮湿一一舔去,甚至还反复舔舐,将那肌肤又舔湿漉漉的。
如此这般——邬桐确实该心虚的。
唐周自然不知邬桐对自己做了些什么,不过吃着邬桐喂过来的食物,只觉刚才那个话题难以进行下去,唐周又扯了另外的话题说道:“真奇怪。方才昏迷的时候,竟然模模糊糊还能做梦。”
邬桐自然是心虚之前的事,也想尽快绕过这个话题,便也顺着问了一声道:“什么梦?”
唐周笑着说道:“我梦见我在和一只黑色恶犬抢食吃。那黑犬还真是凶残得很,好像我梦里也是饿得不行了,没有其他办法,就只能和黑犬抢东西吃。真是有些怪诞,我竟然直接上嘴,去黑犬的嘴里抢东西吃。那黑犬一直咬我,却也不疼,我也就来了胆量,非要抢了过来吃。我好像吃完了,吃饱了。躺在地上睡着。那黑犬似乎是因为吃的被我抢了,十分不甘,趴在我的身上一直舔我,舔得我浑身湿漉漉的,我梦里见他不吃我,我好像也不怎么动弹。就昏沉沉又睡去了。你说,这梦奇不奇怪?”
这梦奇不奇怪不知道,邬桐不再敢看唐周的眼倒是真的。听闻唐周说的这些话,他一句话不答。就垂着眼睛去看唐周的嘴巴。
唐周说话时嘴巴不断张合,因为吃着东西,唇瓣也是红润可人,舌尖也是若隐若现,直叫人心里难耐得很。之前那般亲吻舔舐了唐周,本就让他失控,这样瞧着他的嘴巴,又想起那事来,邬桐却怎么也喂不下去了。
正巧,这一碗吃得见了底。唐周也说:“吃不下了。”邬桐将碗拿回来,将最后几口粥倒进自己的嘴巴里去,匆匆出去了。
唐周颇为疑惑,但见邬桐这样匆匆离去,也不能问些什么了。这地方漆黑,邬桐似乎是踏着楼梯上去的,这样一走,就不见了人影。
邬桐端着碗出来,拂面而来的夜风倒是能够驱散一些他身上的燥热之意。但到底还是不能彻底忽视,每走动一步都能清晰感知到。邬桐别无他法,耳朵已然烧红,盯着那处骂了一声“孽根”,便赶紧忍着将碗勺搁置了。上面确实已经成了废墟,却也见被人胡乱地重新搭建了篷布,零零碎碎放置了一些还没完全破损的东西。
邬桐靠在这残垣断壁,手抚摸着。凝望着荒芜当中,漆黑夜空上那抹皎洁明亮的月亮,感受那月光温柔地洒落在自己的身上。就如唐周凝望他时温柔清润的目光。他仰着头看着月亮,痴痴地看着,他轻声地呼唤着:“先生——明舒先生——”
然后又呼唤着:“唐周。”
几个称呼相互混杂,在他的呼唤声中。他这轻唤变得迅疾,伴随着逐渐沉重的呼吸声,像是对其的渴求与贪恋。最后化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