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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宁甯足够争气,有望担任第一任女性大臣,以现在的地位任谁做事都得看她三分脸色。所以外面都在传宁嘉青是狗急跳墙、投卵击石,竟然想短短几个月拿下代理权压长姐一头上位。
不管外界口耳相传,宁嘉青做事从不拖泥带水,月底前启程。
走之前,韦京年将餐厅定在海边,单独为宁嘉青践行。
韦京年近一个月都在国外出差谈生意,这也是回国后第一次见宁嘉青。
一来,便注意到他脖子里的项链没有了。自从大学时和宁嘉青认识以来,韦京年未曾看他摘过一次。
他亲自给宁嘉青斟满酒,“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能帮的,尽可能帮你,若有什么突发状况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宁嘉青穿着件纯黑的衬衫,冷白的皮肤得几乎病态,眉眼间的阴翳却很重。举起酒杯,向下移了几公分,才碰了下韦京年的杯子。
“和我客气什么,你能拿到代理权对我也是好事。”
宁嘉青喝了口红酒,喉结滚动将酒液送入胃中,酒精舒缓神经,近日一直抻着的那根筋松快不少。
放下酒杯时,听见韦京年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想问我为什么突然做此决定?”
宁嘉青低眼看着荡起涟漪的红酒液面,告诉他:“曾经有个人对我说,不必执着眼前成绩,要懂得取舍。取舍之间选择‘舍’,比‘取’要重要。”
对他说此话的人是谁,两人之间不言而喻。
韦京年缓慢地点了下头,又问他:“所以你这次的选择,是取,还是舍?”
气氛沉静片刻,只听他低声说:“我这次去,是为了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有段时间不见,酒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