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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还有少喝碳酸饮料,对身体不好。”
而出乎意料地宁嘉青接过名片,说有时间可以联系。
宁甯停下脚步,朝楼下瞥了一眼,“真是能屈能伸。”
“甯甯你快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会要开。”听到房间门关上,宁江难掩喜色,“我提前问过了,小雪这周日歇班……”
宁嘉青应声,看向手里的名片。滕雪。
中央医院神经内科副主任。
青藤慈善基金会主任。
他刚上楼,听见宁江说:“对了嘉青,你看见家里那盆翡翠兰了吗,那是庆典上你滕叔特意送的,我怎么看不见了……”
宁嘉青面不改色,“没。”
韦京年在北美出差将近半个月,终于谈妥生意回国。
赶在周末大家都有空,便提议聚一聚。池州本不想理他,奈何宁嘉青也会去,便也跟着来了。
这次余泽做东,定在他和乐团队友合伙开的地下乐队酒吧。
说是合伙,城中心寸金寸土的地儿,穷玩乐队的朋友也拿不出多少钱。余泽自己出了百分之九十五的资,就当给自己的梦想画个圆满的句号。
池州打量一圈酒吧里的装潢,朝余泽竖了个大拇指,“有模有样的。”
余泽不好意思地笑笑,把桌子上的酒启开。
到宁嘉青时,他伸手捂住杯口,“我晚点还有事。”
余泽稍稍怔了下,点了点头。
池州看向对面的空座位,不满地“啧”了一声,“搞半天叫人出来,自己还迟到。”
话音刚落,韦京年推门入座。
他把西装外套搭在沙发背上,解开袖口的扣子,面露歉意:“刚才公司突然有事。”
余泽拿过他的酒杯斟满,“我们也刚来。”
闲聊间,酒吧热度渐渐攀升。
虽开业不久,也没过多宣传。但人流量出奇的好,就连几个老盘夜场都被压下一头。
多半的原因是乐队表演极其精彩,能继承Live Aid的理念巡演的公益乐队,演出质量是一般乐队不能比拟的。
余泽从兜里拿出一张折叠的黑白小海报,抻平放在桌上,说:“趁着开业热度还可以,我们打算弄个公益性的乐队演出比赛,总共设一百万的奖金,到时候全捐给公益组织。预计决赛在这月的周末,哥你们要是有空可以来看看。”
他朝宁嘉青一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宁哥要是方便的话,可以邀请闻哥来玩,以前我在泰国的乐队成员也会飞过来助演。”
宁嘉青低头看向海报,颔首“嗯”了一声。
一开始池州还不情愿来,这会儿玩嗨了。拽着余泽要上台演奏一首Queen的We Will Rock You.余泽喜出望外,“你也玩摇滚?”
“老子高中可是乐团的贝斯手——”
两位出身优渥,又被捧在掌心长大,泡在蜜罐儿的少爷没心没肺地冲上台。
池州很久不碰贝斯,弹五个音跑三个,玩得不亦乐乎。在这种伴奏下,作为主唱的余泽愣是没跑调。
台下一片热闹沸腾,随着音乐的节奏鼓掌跟唱。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巨大喜悦中,遗忘了贫穷与烦恼,角落里的老鼠都变得光鲜亮丽。
当然除了坐在沙发里的二人,像是自带屏障与周遭隔离开。
韦京年收回平静的视线,喝了口威士忌,感慨一声:“还是年轻好。”
“差不了几岁的年纪,说得好像你多老一样。”
“谈正事要紧。”韦京年收起笑容,从西装内兜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纸,递给宁嘉青,“我抽了两天时间去了趟加州,你想知道的事也打听的差不多了。”
宁嘉青接过,打开纸。大体看了一眼内容,一副不出意外的表情。
“和你猜测一致,David确实是宋恩的弟弟,阿暹。”
失踪在加州,相识在加州。一样的混血儿,爱好摇滚乐队主唱。四年前在加州去世,以及宋恩提起毒品时的厌恶表情……太多吻合指向David和阿暹是一个人。
宁嘉青将纸扔进冰桶,上面关于阿暹身份的字迹与他这个人一样渐渐模糊在冷水里。
“其实还有一件事。”
周遭忽地一阵起哄声,喧闹灌满耳腔。
他靠近宁嘉青,低声说:“David,又或者阿暹,死因并不是细菌性感染。而是……注射过量甲基苯丙胺。”
手上动作一顿,宁嘉青抬眼看他。
韦京年告诉他,David在政府并没有任何身份信息。托人找到曾经居住的舍友,从他口中确认David来自泰国,有个哥哥。
等他们要离开时,舍友叫住韦京年。表情认真地用英文说,他觉得David并不是死于艾滋病。
那段时间David已经戒毒,并且积极的去医院治疗。在死亡的前一周,他还去David打工的沃尔玛超市见过他。
于是韦京年去了火化阿暹的社区医院,试图调取一份死亡证明。然而在办公室等了一个小时,并没有等到死亡证明,而是一位退休白人警官,说如果给他一笔报酬,会告诉Dav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