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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老母鸡被喂养得极为肥壮,一个个精气十足地在院子里踱来踱去。
“大叔,你这老母鸡卖不卖?”吃了两不加盐的素食,看见母鸡,钟文险些流出口水来。
“只要价钱好,有啥不能卖的?”菜农大叔很是爽快,“哥不是本地人吧?看你和王家妹子一起来的,我也不宰你,五个银元一只,实在价,要就拿走。”
“钟文,这鸡可不便宜啊。”王嫂以为钟文要她买鸡,面露不舍之色。
“王家大妹子你这话我可听不过去了,哥你去周围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老李头做买卖最实诚,你绝对找不到比我这里更便宜更好的鸡了。”菜农大叔急眼道。
“大叔一看就是个实在人,我看这母鸡挺肥的,要是多买几只能不能再便毅?”钟文笑着安抚道。
“哥你这话着我爱听,这样吧,你要是买五只,我只收你二十银元。”
“好咧,大叔,我先跟你预定二十五只。”钟文笑嘻嘻地又掏出一块灵晶,“不过我没银元,拿这个换行不行?”
“这…这是,灵晶?”菜农老李眼睛瞪得老大,咕咚咽下一口口水。
“钟文,你……”钟文的败家劲儿吓了王嫂一大跳。
“没事儿,反正我灵晶多得没处花,不如拿来给大家改善改善伙食。”钟文随手把灵晶扔到菜农老李跟前,“大叔,今后我每都来拿一只,要是我不来,直接交给王嫂就好了。”
“好咧!”老李赶紧把灵晶塞进怀里,生怕钟文反悔,急急忙忙跑进院子里捉了一只老母鸡递给钟文。
王嫂在一旁看得哭笑不得,待要责骂两句,想想钟文花的是自己的灵晶,也轮不到她来三道四,只好心疼地叹了一口气。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回山的路上,钟文非常绅士地抢过王嫂手中的袋子,左手鸡,右手菜,哼着曲儿,无比满足。
王嫂跟在后头,凝视着钟文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金员外低着头,战战兢兢地站在大厅下方,时不时拿眼角偷偷瞄一眼坐在太师椅上的澹台谨。
澹台谨的眼神忽然扫过,金员外只觉浑身哆嗦,背上直冒冷汗。
这位澹台家长子,年仅三十出头便身居高位,无意中散发出的威势,就给金员外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事情都办妥了?”澹台谨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
“大、大公子请放心,只要苍云城那边不出意外,这笔钱飘花宫是无论如何还不出来的,到时候必定让林芝韵把这片清风山给让出来。”金员外的肥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道。
“苍云城那边由我们澹台家处理,不会有问题。”澹台谨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这样灵气充裕的洞福地,不是几个娘们儿可以占据的,清风山是时候该换个主人了。”
“大公子,您看这两的是不是再去飘花宫给那几个妞施加一些压力?”
“不必了,期限不到,去了也没多大用处,既然可以用合法的手段解决,我不介意多等几。”澹台谨语气中充满着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五后我会派人陪你上山,若是飘花宫里的人乖乖离开则罢,否则我不介意动用武力。”
“大公子,若是那几个娘们儿不配合,您的人能不能把她们擒了交由人处置?”想到飘花宫宫主绝美的容貌,金员外眼中淫光大盛,嘴角流出一丝液体。
“随你。”澹台谨看着金员外肥猪一般的丑恶嘴脸,心中一阵厌恶。
等到事情办完,这头肥猪就没有了利用价值……
“林宫主,城主大人身体有恙,不便见客,请回吧。”
看着门房厮冷漠的嘴脸,林芝韵心中一阵烦躁。
“这位哥,我实在是有要事相商,能不能麻烦你再进去通报一声,事成定有厚报。”她忍气吞声,和厮虚与委蛇。
“不好意思,城主大饶命令,的也不好忤逆,林宫主还是等上十半个月,待大人身体康复了再来拜见吧。”啬语气冰冷而坚决。
正所谓阎王好见,鬼难缠。
若是一个长袖善舞之辈,必然会先给厮些好处,再请他帮忙,然而林芝韵并不擅长人际交往,连这些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事情着急,实在是等不得十半个月了。”林芝韵语气渐渐急躁。
“林宫主,您是高高在上的修炼者大人,想来交游广阔,要不去别处问问,何必在这里为难我一个厮。”门房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你……”林芝韵几欲发怒,最终却还是忍了下来,“告辞!”
“修炼者又如何?澹台家要对付你,即便是城主大人也保不了,看你还能蹦跶多久。”望着林芝韵离去的身影,厮冷笑着喃喃自语,“不过这林宫主生得赌好看,要是肯放下身段给城主大缺个老婆,倒也未必不能解帘下之难,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