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林星月一脸莫名,一时没听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师父能够找到属意之人,弟子也为您高兴呢。”
林芝韵接下来的话语,却雷得她外焦里嫩,简直怀疑人生,“相公虽然花心了点,却是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想来也不至于辱没了您。”
“他?我?”
林星月愣了好半晌,总算回过神来,知道是林芝韵误会了自己,当真是哭笑不得,伸手指了指钟文,又指了指自己,表情说不出的古怪。
“师父,你们都已经这样了。”
林芝韵的目光在这对光着膀子的男女身上来回游走,微微稳定了一下情绪,字斟句酌地说道,“事关女子名节,自然是要成亲的,至于弟子的想法,您大可不必在意,反正当初相公在娶我之前,就已经将我的师妹、徒弟乃至宗门长老都收入房中,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停停停,打住打住!”
被她这么滔滔不绝地说了一通,林星月只觉头皮发麻,脑袋晕晕乎乎,连忙摇头摆手道,“丫头你想多了,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我才不会嫁给这个小子呢!”
“宫主姐姐,你误会了。”
钟文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急急忙忙地解释道,“我和令师之间清清白白,全无男女之情。”
“相公,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不料林芝韵听了非但不觉高兴,反而皱着眉头埋怨道,“师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如今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你看了个干净,除了你她还能嫁给谁去?你若不负责到底,还是我认得的那个相公么?”
钟文:“...”
别的女人都担心自己老公太花心,你居然还嫌我对其他女人不负责?
宫主姐姐你对自己的容貌太自信,还是心太大?
望着林芝韵认真的眼神,钟文当真是哭笑不得,一时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头疼。
“芝韵丫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星月听得满头黑线,脑袋晃得如同拨浪鼓一般,“刚才这小子出言不逊,为师便想着要教他做人,不料他实力勉强过得去,居然还能出手反击,这一来二去,就把衣服给打没了。”
她自己听着自己的辩解,都忍不住生出种荒唐的感觉,说话声越来越轻,显得很是底气不足。
“师父您有储物戒指在手,若是衣服被打坏了,直接换一件便是了,又怎会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这么久?”
林芝韵丝毫不信,只是摇头不已道,“喜欢相公尽管和他好便是,又何必拿这种骗小孩子的话来敷衍弟子?我是不会在意的。”
“我”
林星月俏脸一红,瞥了眼光溜溜的右手,表情说不出的尴尬,“我的戒指被这臭小子偷走了。”
“您的意思是”
林芝韵表情愈发古怪,就差把“你骗鬼呢”四个字公然写在脸上,“堂堂混沌境域主,在与人正面交手之际,连手上的戒指都被对手偷走了?”
“老娘就是大意了!”
林星月被她看得头皮发麻,脸色愈发红润,硬着脖子反问道,“怎么,不可以么?”
“连定情信物都给了么?”
林芝韵默默收回目光,小声嗫嚅了一句,随后转头对着钟文柔声说道,“相公,能不能给我件衣服?”
林星月:“...”
“好嘞!”
钟文爽快地应了一声,随后殷勤地从戒指里掏出一整套的女子服饰,从贴身亵衣到鞋袜长裙那是应有尽有,就连珠宝首饰都没有落下,直看得林星月目瞪口呆,舌挢不下。
林芝韵对此却早就习以为常,十分自然地穿戴齐整,随后一个优雅转身,秀发飞扬,长裙飘飘,妍姿艳质,体态若仙,美得不似凡间生灵。
此女本是天上有,为了老子下凡尘!
望着眼前这位足以倾倒众生的绝色尤物,钟文再次心跳不止,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么一句打油诗来。
“多谢相公!”
穿戴齐整的林芝韵冲着钟文嫣然一笑,笑容犹如冬日里的暖阳,一直照到他的内心深处,“我先出去了,你和师父好好聊聊将来的事情罢。”
说罢,她竟翩然转身,作势欲走。
“我和他她有什么好聊的?”
眼见她大有将误会进行到底的势头,钟文与林星月异口同声道。
“好好聊聊!”
就在两人打算追上去之际,林芝韵突然转过身来,樱唇轻启,一脸认真地说道。
这四个字出口之际,她身后居然隐隐浮现出一朵莲花虚影,金光闪闪,璀璨夺目,散发着圣洁而华贵的气息。
钟文和林星月身形一滞,居然就这么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她挪动玉足,渐行渐远。
难道这就是
舌灿莲花?
直到林芝韵的婀娜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外,钟文才醒过神来,脑中不断重复着先前那一幕,内心不禁涌起惊涛骇浪,这才意识到莲神引以为傲的神通,还真不是盖的。
以他和林星月的修为,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居然齐齐中招。
倘若林芝韵心存歹意,趁着刚才两人发呆之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