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下去。
两人靠得极近,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更是让钟文血行加速,燥热难当,险些没能控制住体内的兽性。
“没、没必要,你这次之所以会遇险,多少也有我的责任。”
总算如今的他意志极坚,愣是在短时间内调整好情绪,将本能地冲动生生压了下去,强作镇定道,“至于上一次救你,也换来了银月花园的投诚,严格来说,你并不欠我的。”
“我对你就这样没有吸引力么?”
似乎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冉清秋愣了愣神,突然轻咬玉指,有些沮丧地问道。
眼神中的幽怨与声音里的失落交织在一起,端的是柔柔弱弱,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抱在怀中好生安慰一番。
“你是个罕见的尤物,比我见过的大部分女人都要漂亮得多。”
钟文轻叹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香肩,缓缓开口道,“要说对我没有吸引力,那定然是假的,可若只是为了报恩就要做我的女人,那还是免了罢,我更喜欢纯粹一点的感情。”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
冉清秋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当知纯粹的感情,不过是被小说戏文渲染出来骗人的,世间哪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或许吧。”
钟文耸了耸肩,一脸平静地答道,“不存在又如何?并不妨碍我喜欢。虚无缥缈的东西,可不比现实更令人向往么?”
“你这别扭的性格。”
冉清秋对着他凝视良久,突然摇头叹息道,“真不知是如何形成的。”
“哪里别扭?”钟文立马表示不服。
“说你清心寡欲吧,你又有许多个漂亮老婆,说你好色吧,以我冉清秋的姿色主动送上门来,你却能忍得住不下手。”
冉清秋侧首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说你残忍吧,曲灵妘是罗绮殿的人,你却还会顾及她死时的感受,可要说仁慈吧,仅仅金耀帝国那一战,你就屠杀了不知道多少万人,这样的性格,简直是游走在两个极端之间,不是别扭是什么?”
“被你这么一说。”
钟文摸了摸鼻子,苦笑着道,“好像还真是如此。”
“也不知是什么样的人生经历。”
冉清秋皱了皱琼鼻,小声感慨道,“才能造就你这样一个矛盾体。”
“或许是因为原生家庭吧。”钟文不假思索地答道。
“原生家庭?”
冉清秋愣了愣神,显然从未听过这个名词,“那是什么?”
“具体也说不清楚。”
钟文一本正经地答道,“只是听说无论什么样的性格缺陷,都可以怪在原生家庭头上。”
冉清秋:“.…..”
“好了,不扯这些有的没的了。”
钟文话锋一转道,“你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跑来找我,到底想说些什么?”
言语间,竟然隐隐透着一丝逐客之意。
倒不是他厌烦冉清秋,而是此刻的白银女王魅力太甚,就连性格也温柔了不少,居然连钟文都有些难以招架。
若是再多独处一会,他很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在原始欲望的驱使下做出些无法挽回的事情来。
“当时只需要抛下我,你们就可以安然撤离。”
冉清秋仰起螓首,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你为什么没有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