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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有死成。
“你说你是不是不受罚,不知?道听话?”
被触犯忤逆的人抚弄她的脖颈,前日被他掐出的淤痕,沉声:“自己将衣裳脱了,我给你上药。”
她在他的冷目下,恐惧一点点攀爬脊背。
终究颤着手解开衣带,在那方血腥的方寸铁牢里,流着泪将衣褪到腰间。
“总得习惯了。”
秦令筠的手从她的胸肩滑过腰肢,每游移一寸,她都忍不住要抖一下,听他徐徐发问:“你这副身子?还没有被许执碰过?”
又是一个?深夜。
牢门的铁链突地?响起来,曦珠陡然睁开眼,惊惧地?看?向那里。
不是秦令筠,是许执。
披戴风雪地?走了进来。
自那日奉山分别后,曦珠已?有四个?多月未再见他,回想那时他说的话,只觉恍如隔世。
许执就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
曦珠倏地?眼中酸涩。
她一身污秽不堪,却要面对也追随新帝,一身簇新官袍的他。
许执走了过来,蹲下身唤她:“曦珠。”
似隔着太多,这声都嘶哑。
曦珠直直盯着他,紧咬住唇,才能不泄出一丝哭音,让自己在他面前,显得更加狼狈。
“我知?道如今想向你解释再多都是枉然,留给我在此处的时间也不多,秦……”
许执的嗓音低下去,几若似风,只有她一人能听到。
“秦令筠过来的事,我得知?了,我会想办法救你。”
话至此处,他无法再续言,最终道一句:“抱歉,是我之错。”
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