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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放下了手里的保温桶,里面装的是他昨晚便吩咐家里厨师熬好的猪骨汤,“妈刚刚打电话给我,说他们明天来看你。”
“怎么天天都过来,不是说最近很忙吗?”薛怀玉略过了父母要来的消息,反而关心起薛汶来。
不可否认,薛汶对薛怀玉表现得如此关心,其中确实存在演戏的成份。
既然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个“意外”可能是薛汶计划的,薛父薛母自然也难免有同样的猜测。只不过,这两位是典型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拥趸,几乎一生都在践行“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信仰,所以,即使这件事真的是薛汶干的,他们也不会出面干涉,甚至连开口问责都不会。除非真的有谁要死了,否则他们只像现在这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静观其变。
毕竟,血脉对于薛家来说固然重要,可若是继承人光有血缘没有能力,也是无用。同样的问题早已在人类千百年的历史中,在无数个朝代中,被无数个君主帝王验证过。薛汶很清楚,他的父母只是思想传统保守,脑子又不傻。
但即使如此,薛汶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表明立场和态度,以维护薛家的脸面。
“怕你呆得无聊,也怕你一个人在医院突然又出什么问题,”他拉过椅子在病床边坐下,看着薛怀玉说道,“选了回来,你就该知道自己没法像以前那样作为普通人生活了。”
“知道。我只是不想在医院里呆了。”薛怀玉打蛇上竿地提出要求。
薛汶当然不可能同意。
他问薛怀玉:“不想呆在医院,那你想去哪儿?送你回家?”
“你不是在市区有房子?”病床上的人反问。
这话背后的含义让薛汶习惯性拨弄腕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