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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你被人下药——”
白鹤庭话说一半,被身后人猛地按住后脑向前推了一把。额头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他还没来得及发火,蓦地弓起了后背——
后颈腺体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一种诡异的酥麻自那处快速扩散至全身。
大脑似乎空白了一瞬,待他再次恢复意识,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他闻到的龙舌兰酒信息素与之前不一样了。
不再像曾经那样辛辣,而是带上了一股馥郁的醇香。每一次呼吸,这股醇香都能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感。
像干渴之人需要水,像溺毙之人需要空气,对这个味道的渴望已经蚀刻在了他的身体里。
骆从野单手捞住他瘫软下滑的身体,像在玩弄什么爱不释手的新玩具一样,在他的后颈腺体上半吮半舔。
咬痕仍在渗血,腺体鼓鼓囊囊地肿起一个小包,白鹤庭低头想躲,又被扳过下巴吻住了嘴。
接吻的感觉也不一样了。
身体先于理智迎合了这个吻。他伸出舌头去卷骆从野的,在他的舌间尝到了自己的血。骆从野松开托着他下巴的手,顺着那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他的衣带。
第62章
紧贴在背后的胸膛像是铜墙铁壁。
被药物诱导发情的Alpha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原始的兽欲与占有的本能。白鹤庭被压进局促的墙角,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些零碎的血腥画面,又被身后人猛地撞散。
窄小的穴道吃不下发情状态下尺寸可怖的性器,他想要往前躲,又被掐住腰按回到那根兴致盎然的东西上。那手的力道重得像要捏碎他的骨头,直冲颅顶的痛意终于让他找回了姗姗来迟的理智。
“你……”白鹤庭疼得抽了几口气,反手推住他的腰,缓了缓才道,“你被人下了药。现在停手,我不怪你。”
骆从野听不到他的警告,他把白鹤庭的头按回墙上,用膝盖将他的腿别得更开,性器抽出一半,又全根捅入,开始不留余地地直插直送。
白鹤庭在这贯穿身体的深插中闷哼了几声。但身体却背叛了他,后穴渐渐涌出润滑的爱液,咬紧了那根蛮横入侵的肉刃。
冷杉香气从未如此香甜,快感来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急迫,骆从野奖励似的含住他肿胀的后颈舔了舔,下身冲撞得更急更狠。
怀里的人抖个不停,沉沦于欲望的Alpha仰起脖子,在征服的愉悦中叹息着说:“你真好闻。”
*
“你很冷吗?”
少年没有回答。
他侧躺在一张破旧的草席上,只留给裴焱一个打着寒战的倔强背影。
他们连着赶了几日路,少年肩膀上的伤口疏于管理,已经有了恶化的迹象,从昨日傍晚起便有些发热。
裴焱站在他的背后犹豫了一会儿。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对这少年有了一些了解。
他脾气古怪,性格冷漠,似乎很讨厌与人亲近。
裴焱脚步轻缓地向前走了几步,跪在少年身后,尝试把手覆上他的肩头。见他没有抵抗,又小心翼翼地挨着他躺下,刻意避开他后肩上开始化脓的伤口,从背后抱住了他。
少年这回竟然没有凶他。
更令他吃惊的是,少年还用手按住了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裴焱终于放下心来。他与少年贴得更紧,手臂也收紧了一点,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取暖。
过了不知多久,半梦半醒间,他似乎听到了少年宛如呓语的轻唤。
“面包……”
腹中顿时响起咕咕声响,裴焱咽了口口水,轻声问:“你饿了吗?”
少年似乎累极了,又或者是烧糊涂了,依旧没有回答。
他们这几日一直风餐露宿,这荒郊野岭哪可能找得到面包。裴焱放弃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紧紧搂住少年因畏寒而打颤的身体,再一次睡了过去。
*
清晨时分,雨终于停了,柔和的晨光从破旧木屋的门缝中钻了进来。
骆从野在熟悉又陌生的甜香中睁开眼,花了一点时间才分辨出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他轻轻抽出搭在白鹤庭腰间的手,向后退开一点,机械地移动着视线。
七零八落的记忆逐渐回到脑海,他的体温依旧很烫,心脏却凉透了。
他用一件不太潮湿的衣服裹住白鹤庭满是淤青的身体,把人从冰冷的地面抱上草席,刚准备起身,突然被勾住了手指。
白鹤庭看起来已经醒了,望着他吐出了一个字:“冷。”
他的嗓音很虚弱,骆从野不敢回应他的视线,半天都没有反应。
“冷。”白鹤庭又重复了一遍。
骆从野只好挨着他躺了下来。
他还没来得及抬起手臂,白鹤庭已经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
Omega会对标记他的Alpha产生一种生理性的依恋,骆从野心里明白,将军此时此刻表现出来的一切,只是因为他给了他一个临时标记。
他求见白鹤庭,本是想与他好好道别,却被他搞砸了。
他绝望地闭上眼,抬手回抱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