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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招来吐谷浑更为顽固的抵抗 , 最好是赶在各方部落都正为新年放牧做出筹备的时候 , 直逼对方的面前 。
“ 你们说大帅是不是太过小心了 7“ 当这支顺着牦牛河而下的队伍再一次在暮 《
降临前驻扎的时候 , 守营的士卒忍不住朝着同僚抱怨道 。
另一人回道 :“ 大帅应当是自有自己的道理吧 , 我们只需听令行事就是了 , 何况咱们进发的速度也不慢 , 又不是在被后勤输重拖累 。 你说是吧 ?7“
先前说话的士卒抓了抓头发 :“ 你要这么说的话 , 倒也并没有错 。“
不过这一次的出兵确实有些不同寻常 。
以往吐蕃进犯吐谷浑之时 , 大多是先以精兵快马开道 , 在前线打出一片阵地 ,
等待后方人手齐聚 , 偏偏这一次 , 宁可首尾呼应连缀 , 也绝不让前军深入过远 。
倒是前军哨骑分布得尤其之远 , 以确保能够及时发现吐谷浑与西海唐军的探子 。
不仅如此 , 当夜间扎营之时 , 专门经过一番遴选而挑拣出来的作战士卒会驻扎在一批批营地的外侧 , 谨防出现夜间袭营之事 。 就连 , 此次作战行军之中的规则 , 也一改早前的完全以勇武为先 …...
若非钦陵赞卓在赞悉若坐上大相的位置后 , 在兄长的支持下数年担任主帅作战 , 这些士卒大多对他的能力有所熟悉 , 大概绝不会愿意被这些规则所束缚 。
可从紫山之上往下望去的一双眼睦看来 , 吐蕃的进军部队堪称多而不乱 , 有点像 …...
“ 像是大唐的队伍了 。 “ 敛臂女王语气肃然地评价 。
但凡给钦陵赞卓手头的兵马削减一半 , 他可能都要将自己的进军速度再加快一点 , 偏偏现在有此等规模 , 让他完全有这个资本去尝试稳扎稳打的办法 。
何况 , 吐蕃的军功制度虽然激励了那些士卒能够拼尽全力 、 勇武作战 , 也让他们一旦面临溃败的时候容易被敌人抓住机会全歼 。
钦陵赞卓显然就是吸取了他父亲的战败教训 , 这才有了今日的表现 。
「 那这不是放弃了他们吐蕲的优势 ?7“ 身旁的女将问道 。
敛臂女王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 : “ 那你怎么知道 , 他这不是不动如山 , 动则如火呢 ?“
她转头吩咐道 :“ 明日清晚发兵试探诚探他们 , 别忘了我们的目的 。“
目送着手下的将领领命而去 , 敏臂的脸上浮现出了几分笑意 。
当年她遮从母亲的命会 , 听从安定公主的命令进攻吐蕃 , 今日也是如此 , 只是今日她已变了个身份 , 也早不像当年一般凡事还有些懵懂荃撞 , 只能在接到一条条明确的指令之时才能够有所行动 。
如今的她一一
不会让安定公主失望的 。
若不能带来足够的情报回去 , 她可没这个脸面来上一出故友重进 。
在次日的清晨 , 或者更准确的说 , 是连天光都还有大半带着墨色的时候 , 一列早已等在紫山之下众龙驿的兵马迅疾出兵 。
顺着牦牛河 , 或者说是通天河的吐蕃兵马刚刚在前一日全数渡过了藤桥 , 成功抵达河流对岸 , 对于此次进军愈发多了几分信心 。
所以就算有钦陵赞卓发出的提醒 , 对于这十几万人中的绝大部分来说 , 不至道到敌方的半渡而击 , 自然是个合该放松休息一阵的好时候 。
可对东女国的将土来说 , 她们宁可放弃火烧藤桥的机会 , 等的就是这里 !
吐蕃一处营地外的火把忽然被风吹动了一刮 。
在这气流的变化发生之后的须夷间 , 整片山前旷原之上便响起了一阵轰鸣一航的马蹄声 。
而仅仅是很短的一瞧 , 那马蹄声就已到了营地之外 。 仿佛这还未分明的天穹之下 , 这支队伍便是如同鬼魅一般杀出的 。
在这电光石火之间 , 被吐蕃士卒设立起的营寨在那些具装甲骑持以长斧的冲撞之下 , 几乎未能做到多大的拦阻效果 。
若非钦陵赞卓在早前的安排调度 , 让此地戍守在外的吐蕃精兵始终在清醒地进行轮换 , 也快速以步兵持长刀备战 , 在这交战的第一时间 , 吐蕃大军遭到的伤亡还会更加严重 。
借着营中的火光 , 敛臂目光如电地朝着被她卡在马侧的那把长刀看去 , 敏锐地意识到 , 这把武器的精良程度并不简单 。
除了大唐之外 , 周边小国与部落里 , 武器最为精良的当属突厥 , 甚至一度被人给出了个 “ 锻奴 “ 的称呼 , 随后就是吐蕃 。
可在得到大唐武器支援的东女国利器面前 , 这一批形制效仿陌刀的武器 , 丝毫没有处于下风的意思 。
是吐蕃内部的武器锻造技艺又有了长进 , 还是吐蕊自西边的大食交易得到了一批武器 ?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