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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根据电话漏音，大致搞明白了怎么回事，只是不太明白伏特加的下属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原来的东西是什么样的？”

薄叶斋纪：“就是这样的啊。”

很多抽到的奖品，其实在这个世界都有对应的商品，只是特殊在属性上而已，别的地方一模一样。

但安室透听了就迷了：“一模一样你怎么看出来被调换了的，你家里装监控了？”

“没有，但我一进来就发现了。”薄叶斋纪气鼓鼓的，“你不懂，就是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不一样了的感觉。”

安室透：“…………”

他觉得伏特加那个下属有点冤，但反正折损的都是组织的人，他也不愿意帮忙说好话。

好消息是，牺牲伏特加一个下属，他得到了重要情报——如非必要，还是尽量不要想着在薄叶斋纪家里动手脚了，这家伙真的敏锐过了头。

“我去做饭吧。”安室透叹了口气，“请问厨房在哪里？”

“在左边……我带你去。”薄叶斋纪情绪又好转了，“对了，这些东西你付款的发票还留着吧？”

“还没扔，没关系，这些是谢礼，我自愿给你买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薄叶斋纪走在前面，后面的安室透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说。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拿去找伏特加报销——就说是为了试探我、收集我的情报，付出的一点前期投资。”

安室透原本因为薄叶斋纪孩子气的表现而放松的精神，再度变得紧绷了起来：“……我没有这样想。”

“你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