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言哥放心,保证没问题。”
“是啊,言哥,我们一定安排妥当。”
听了一会儿流氓头子们绞尽脑汁的吹捧,王言摆了摆手:“好了,就这样,该干啥干啥去。”
一帮人如蒙大赦,二话不说起身就走,拍马屁真他妈累呀。而且他们得赶紧的回去划拉划拉钱,毕竟给陈统塞是一方面,找人顶罪也得给钱,赔偿也是钱。
为什么出来混?因为威风赚钱快。结果他妈的,现在不光不威风,还要搭不少钱,真是没地说理去,心里的憋屈只有他们六个互相懂。突然的,他们有些怀念从前,有些羡慕外面的同行,那自由
“他们答应了?”看到王言出来,陈统笑呵呵的问。
“哪敢不答应?我是直接说的,谁不应就办谁,他们也就是欺负欺负普通人。别说我是兵,就算不是,也收拾的他们没脾气。”
“嗯,这话不错。真说起来,他们怕你还要胜过怕我啊。”陈统笑道:“你知道他们怎么说你?”
“说我是混黑的好材料么。”
“岂止啊。他们庆幸你做了警察,还能守一些警队的规矩。如果你真的混黑,都没有他们生存的地方。”
“说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可郁郁久居人下。”王言哈哈一笑:“我就是不喜欢头上有人管着我,要做就做最大的那一个。”
“那你在警队混是没希望了,就是坐上了一哥,你的头上也还有港府,还有瑛女王,总有人管着你。只要你在社会上混,想要自己做主,想有真自由,不可能的。总有人比你威,总有人能收拾你。”
“我当然知道,但往那个方向努力总是没错的。”王言摆手道:“现在说那些太早,我一个小小便衣,都说到警队一哥的头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喝酒没吃菜呢。咱们就此打住,等什么时候我到探长了,再和阿叔你聊一聊什么是自由的问题。”
“好啊,什么时候当上探长了咱们再说。”陈统点了点头:“怎么翻上卷宗了?想破几个案子?”
“太闲了,军装那边基础都打好了,现在安生的很。咱们这边虽然之后要办了那些小场子,但是我都拎出来打过一遍的人,没什么意思。这不是正好就翻翻吗,找点事做。而且那些案子我看了,也有不少是他们做的,还能再给安上几个其他乱七八糟的,也好解决解决咱们积压的案件,一举多得。等到咱们办完了这一次的事,那阿叔在探长里也能露一露脸了,如果你舍的花钱,换一个油水足的地方应该不是问题。”
现在林明远还没上位探长呢,不过看他那意思,路子是已经摆平了,就等着上位呢,没心思工作,也不用他管。所以现在名义上,是林明远领导军装警,但他王某人说话那是非常好使的,基本上是他领导呢,林明远是只要钱到位,爱咋咋地。
而他说的,把一些罪名安排到那些流氓身上,当然不是那些严重的。撑死就是一些伤残,偷盗什么的,若是命案那是不能够的。毕竟那些苦主还在呢,盼着他们警察破案给交代呢,这要是做了,真的生儿子没屁眼。
陈统摇头一笑:“还是看看再说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打算呢。”
王言没有说话,跟在他的身边,一起去到了警署对面的饭店吃午饭。当然用不着他出钱来溜须拍马,他也不需要。而且最关键的,他现在每个月只有三十二块的饭钱,能省点儿是点儿。
吃过了午饭,回到警署中,王言继续坐在那里翻阅卷宗。还是在分类,哪些是给流氓安排上的,哪些是留着要研究研究给解决了的。
翻着翻着,他的目光停在了一个卷宗上,皱眉看着上面的记录。
是一个命案,去年五月份发生的。死者是男人,尸体是在后边的山沟子里被人发现,这才报案的。蹊跷的是,他是有老婆的,结果失踪了十天之久,被发现的时候尸体都烂到生蛆,也没有报案寻人。记录的是,这死者是个烂仔,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的全精选手,他老婆的说辞是以前最长消失过一个月时间,所以也就没有报案,没想到是死了。以前也确实报过案,有过寻人的记录。最后被定的谋杀,怀疑对象就是某不知名的流氓,杀人弃尸。
毕竟他是一个全能选手嘛,经过走访了解,以前有过被人追债的记录,因盗窃、抢劫蹲监狱的记录。如此履历,怎么也不是个好人,被流氓弄死也不奇怪。
看着没什么毛病,能说的通。但他王某人本就是资深流氓,祸及全家的道理他是非常清楚的。如果是跟流氓产生了什么纠纷,那么死者的老婆断无安宁,现在却什么动静都没有,说不过去。
如此情况,那么就有理由怀疑,死者的老婆知道什么,或者说其老婆参与了。当然,即使没有祸及全家的什么的狗屁道理,这个死者也有打老婆的情况,怀疑怀疑死者的老婆以及亲朋好友什么的也是正常。
正在他看着后边记录的详细信息的时候,一个军装警上来敲了敲门:“言哥?”
听见招呼,埋在卷宗里王言抬头看着门口来人,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怎么了?”
“外面有个叫猪油仔的找你,说是你的马仔。”
搞的跟他是流氓一样,还马仔王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