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死早超生,功德一件。
今天是周四,他的上任时间是下周一,空着的这几天就当是放假了,所以司机直接载着他回到了九龙塘。再说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即使不放假他也不会去到警署上班,又没有人考他的勤。
车稳稳的停在院子之前,副驾驶的猪油仔熟练的打开副驾驶的门,颠颠的跑到后排给大哥开门。
院子里玩土的几个小崽子嗷嗷叫着爸爸,还有两声姐夫,跟复读机似的一窝蜂跑过来,尤其老二、老三、老四最过分,脏乎乎的手直接就往亲爹昂贵的西装上抓。
只有最大的小白有点儿懂事儿的样子,乖巧的对猪油仔叫了一声仔叔,其他几个孩子这才跟着招呼。
猪油仔笑呵呵的摸着几个小崽子的小脑瓜回应,他比王言还要大三岁,孩子早都有了。俗话说的好,饱暖思,近几年跟着王言发际之后,又娶了一房小的不说,外面的小彩旗也没少立,孩子再多他也养的起,有八个不过很不巧,不是比小白他们大,就是小,没有差不多年龄的。要不然早都把孩子送过来,陪太子玩耍。
“我去做事了,言哥。”
“去吧。”王言点了点头,说道:“对了,让人统计一下颜童的工厂,看看能不能一口气吃下。”
“放心吧,言哥,肯定够。就剩下一群孤儿寡母,给她们八个胆子也不敢狮子大开口,给些钱够她们生活就不错了。”
颜童的遗孀是不能动的,是个脸面问题。最关键的,颜童一死,本来旁人就会怀疑他,如果他连颜童的遗孀都不放过,多少都有些过于没品。
再说了,他王某人又不是没有这点胸襟,根本就不怕这些人以后寻仇。
“去吧。”王言点了点头,看着猪油仔上车离开,这才领着孩子们回到院子中。
最近白饭鱼一家在九龙塘住,离的不远,所以几个孩子们天天都在一起玩耍。院子里,白小姐正跟两个小妈看着他领着一群孩子走近。
椅子上双腿交叠淑女坐的白小姐撇了撇嘴:“喝酒了?”
“今天升探长嘛,正好又是那些探长都在,跟他们庆祝了一下。”
“王探长,我爸订了饭店,晚上咱们一起吃,再给你庆祝庆祝。快去洗洗吧,一身的烟酒味,别熏着孩子啊。”
“是,领导。”王言夸张的敬了个警队的礼,后面不明所以的一帮小崽子们有样学样
“你们先玩着,爸爸去洗个澡,一会儿出来跟你们一起玩啊。”拦住了一帮小跟屁虫,王言转身进了屋子里
与王探长这边的日子顺遂舒心不同,颜童是闹心的不能再闹心。
颜童一口接一口的裹着他所钟爱的大雪茄,目光没有焦点。一想到散伙之后,那个被王言顶了位的探长跟他哭求,想到其他探长看着他的不信任,他很愤怒。愤怒于这些被他提拔起来的探长的忘恩负义,更愤怒于让他束手无策的王言。
事实上,自从王言弄死了杜玉山的外甥之后,他跟杜玉山的来往就密切起来。
暴动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消息。没有想着利用这个去升官,毕竟他已经是探长,根本就没什么好升的。再说了,锅珉党是那么好惹的?他要是敢把消息露出去,不出三天他的脑袋就得搬家。
事实上他第一个想的也不是用这个机会升官,而是能不能趁机干掉王言这个该死的。他知道,有王言在一天,别说进步,保住现在的位置都不容易。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不干王言没天理。
所以经过一番谋划,他们派了七个人动手干王言。其中两个枪手是杜玉山派的,至于是不是杜玉山的人,不干他的事,毕竟只要姓王的死就可以。另一个枪手就是他派过去的,以前帮着他弄死了一个挡他的路的探长,很信重。另外四个人也都是杜玉山派出去的,只不过有两个在最前面,连刀都没拿出来就被干倒了,太废物。
他们倒是不担心王言不会亲自上阵,因为王言就是靠能打出的头,又是这种大功劳,是个人都得亲自打头阵,是掐准了的。
不过出乎他们预料的,就是王言实在太能打。三把枪,怼脸崩,都他妈能反杀,战斗力太过夸张。而且曾经还有过单挑几十个流氓,自身还能追着人跑的恐怖记录。
也正是因为如此,颜童很苦恼应该怎么直接弄死王言。
就这么想着,大雪茄一口一口的裹着,分神之下,一不小心吸了一口,呛的他连连咳嗽回过神来。抬腕看了眼时间,不过下午一点,他摇了摇头,打算出去找找乐子,放松一下。
出门叫上两个手下,开车去了维多利亚港,乘上一艘频繁往来港澳之间的豪华邮轮,于甲板上看着海面,抽着雪茄,想着怎么弄死姓王的,就这么到了奥钔。
奥钔,作为后来的四大赌城之一,现在就已经有了后来繁华的样子。一八四七年,葡萄呀颁布法令,准许赌博成为一种特殊的娱乐方式,直接官方开办赌场。经过百多年的发展,这里的赌博业到了什么程度也就可想而知。
赌博,没本不行。是以这里的人,多数都是港澳台三地的有钱人以及为数不少的洋鬼子。政府官员、社团大哥、成功的商人等等,真的往来无白丁。
作为港九有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