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当然在长相上是超过大多数人的,跟李师师、金莲都是一个级别的。
她出身帝王之家,从小接受宫廷教育,身上的贵族气质,更给她添了几分不可亵玩的高贵。比金莲的没文化,李师师的花魁才女,输的又是金莲,尽管已经学习多年。不过相比李师师还是不差的,这公主是另一种风情。
“你见我如何?”
“挺好。”赵玉盘摇头一笑:“爹爹一言九鼎,既已赐婚,不好又能如何?”
小丫头说话还挺冲大官人笑呵呵的问:“我的情况你都知道了?”
“知道。”
“那就好。”王言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远处没事儿老往这边张望的群臣,说道:“好了,既已见过,就不多说了。那边的一群老梆子看着呢,没成亲总是不好相处时间太长。明日我让人给你送些吃喝物什,随你做主分些给兄弟姐妹们,我走了。”
赵玉盘嗯了一声,眼看着王言离开去到群臣队伍中,她转身去到了其他宫中家卷们的地方赏灯
这嘉德帝姬的情况跟金莲一样,没什么谈情说爱,等到了日子直接就结婚了。所以现在也就是见见人长什么模样,培养感情得是婚后的事。再说现在他跟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扯蛋,也没那心思。要他刚来那会儿的十八岁,还算是有些想法。如今他又一次的二十六,心态就不一样了。
什么地方,什么岁数,就干什么事,他尽量保持这么做。若不然他活了好几百年的心态,哪怕活爹让他重新回到一岁,有那经历也乐呵不起来。长久的生命带来无数的经历,总是失了很多趣味,或者说那些趣味早都经历过了,少了新鲜。他做的,是在没有新鲜事儿的生活中,尽力的愉悦自己。但那并不包括,二十六岁的年纪,跟十八岁的小姑娘谈情说爱。但若是地点换到了床上,他会很有兴趣,不过那就是两码事了
回到群臣之中他也没在城墙上久留,那些官员们在那即兴作诗呢,他不爱跟一群老家伙在一起,告罪一声自顾出去晃悠。倒也没人见怪,他是孤臣,没有队友,在这呆着也是找不自在。
不过又是一年上元节,之前他为师师写的那一首元夕,早都传扬开了,每年这个时候都有人提起。有很多人冒充原作,不过都被打假了,到现在成了传说,已经为热心的说书先生编了个才子与佳人的美丽爱情故事,广为流传,令人艳羡神往。
他走在人群中,按照惯例,猜灯谜得了一盏等提在手中,弄着敢于对自己出手的小偷,敢于在自己面前偷孩子的人贩子。他每年都得弄死几个,人流如此密集,他又是快准狠,每年都有几起无头桉,开封府尹难受的很。
这种偷摸拐孩子的,不是打击就能灭绝的,是人性的贪婪。毕竟到了文明的现代,小偷小摸也常有,倒卖人口仍然是一项产业,有钱赚总是免不了的。
不知不觉,又是晃悠回了西华门外。
也正在他到的时候,就看到御香楼前突然有人提着斧子大喊:“让爷爷进去,让爷爷进去!宋江,你给我滚出来!我要找宋江算账。宋江,你给我滚出来。”
一帮人撕扯着阻拦那提着板斧叫嚷的汉子,四周的人们见这些人都拿着兵器,惊叫着四散开来。
未几,二人慌忙从御香楼中出来,其中一人瞪眼看着那抡板斧的,恨不得弄死他。
也是这个时候,远处一阵密集的脚步声、马蹄声响起,伴着呼喝打骂,横冲直撞而来。
“大哥,官兵来了,快走,快走啊。”有人惊声呼喊,拉着其中一人便想跑。
那人抬头看着头上御香楼的招牌,脚若生根,不愿离开。最后再身边人的拉扯下,终究转头跟着跑开。
此等情景,大官人当然清楚,便是那剧中的元夜闹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