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些没有用。若是惹怒了王言,一刀将他砍了怎么办?
百官们也看着王言,他们也没想到如此一个人,竟然布置如此详尽,根本没费什么力气好像就成事了,太顺利了。
他们却不是很怕,因为就算王言当了皇帝,总也要人治国的,哪里能少了他们呢。这里的人,可都是国之柱石,又哪里是那么好杀的。
随着王言的一步步走进落针可闻的大殿中,终于有人忍不住跳了出来。
“王言,你狼子野心,头生逆骨。官家与你高官厚禄,何其宠信?就是让你做了龙椅,也挡不住天下悠悠众口,史书上你也是乱臣贼子。”
“大胆,赵佶不修德行,奢靡无度,治下民生凋敝,百业具颓。今王将军有治世之能,登临大宝,让我华夏国富民强,有何不可?岂容尔等腐儒犬吠。”
这二人,一个骂王言,一个舔王言,算是开了头。一时间,整个大庆殿中吵做一团,很轻松的便分了三派。一派骂的,一派舔的,一派不发一言,双眼一闭,爱咋咋地。
作为主角的王言,进来到现在就没说过一句话,这帮人就先干起来了,是真干,拳打脚踢还上牙咬的那种,还是群架,乌央乌央的,热闹极了。
这很正常,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很明显的没有挽回的机会。之前的那段时间中,他们已经打探清楚,内城的城门全都关了。再一想到造反之事,王言只带了区区三千人,结合以前王言行事风格,那么定然是早都准备完全,没有他们跑路的机会。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很明白了,这三派人又可以分成,不想死的、想死的、爱咋咋地的。虽然确实要靠他们治国,但也不是不能杀。毕竟大宋养士一百五十年,冗官都要把国冗没了,怎么可能真的没有做官的人呢。只是很多都是清谈高手,缺少实务能力,不堪大用罢了。
在这座大宋最高权利的殿堂中,闹剧还在继续。王言眼看着的,有人的牙都被打飞了,可见激烈程度。
他向来不耐嘈杂吵闹,但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中间稍稍的歪着头,抬起手用手指掏着耳朵。
场中的焦点是他,虽然已经打出了真火,但是注意力也集中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场中很自然的便渐渐安静下来,狗脑子都要打出来的人也被人拉开,分站两边。
王言看着那个最先舔他的,好看的脸此刻却有些青肿的人:“你是何人?”
“回皇上,臣乃政和五年进士,姓秦名桧字会之,现任太学学正。”
秦桧啊,王言了然。学正差不多就是校长,现在这个时候,太学的地位自然不低,故此朔望大朝会,他也有资格参加。只是没想到,那些比他官大的人都没开口,倒是他先来摇旗。
不是洗秦桧,在原本历史上,金军南下之时,秦桧是主张不宜怯懦,让金军看出软弱助长气气焰,在金军包围汴京时,还上奏加强守备,最多割燕山一路之地。钦宗派他升职,但是他认为是专为割地求和的差使,三上奏折请辞。
当然这些事,在他为金国所掳北上,以及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面前,不值一提,也只是说一下人的复杂性。毕竟那个时候,秦桧到底所图为何,真心还是假意,没有人知道,就连现在的秦桧自己都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秦桧弄了岳飞这么个三千打十万的猛将,力图北伐的主帅,那都是实打实的,是毋庸置疑的。这个行为,放在什么时候都说不过去。
而且秦桧现在这样一幅谄笑怕死的样子,那还有什么说的呢?
王言笑呵呵的回了个微笑,在秦桧更大的笑脸绽放开来之前,只见刀光一闪,秦桧的脑袋整个的飞了起来,因为气压失衡的原因,体内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随后狠狠的倒在地上。他的脑袋咕噜噜滚了几圈,吓的群臣慌忙躲避,就怕沾到身上。那脑袋的脸上,仍是那一副大事已定,将要开怀大笑的样子
砍头这一项业务能力,王言很精通。
一刀过去之后,他早都灵敏的闪到了一边,一滴血都没沾到身上。
高坐龙椅的赵佶以及殿内的百官,被这猝不及防的变化吓的一个哆嗦,脸色煞白,他们不明白,为什么第一个表示支持的,甚至都开口叫皇上的人,会这么干脆的,被一刀砍了。
有的人低头看着地上的无头尸体,透过那仍然汩汩流血的切口之平滑,忍不住的感叹这一刀多么的快准狠。果真盛名之下无虚士啊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没心,还有人看着闪到一边的,提着刀傲立场中的王言,看着刀身上顺着精美纹雕之间的血槽低落的殷红,而刀身却未有丝毫血迹,仍然光亮照人,忍不住的感叹真乃神兵
有的人眉头紧皱,不明所以的看着王言,没明白此举是为什么。
人们的反应,王言尽收眼底。
秦桧是自己倒霉跳出来的,事实上今天不管是谁,只要先开口舔他,他都会二话不说提刀就砍了。
他此举,也没别的,就是简简单单立个威,总要杀个人镇一镇的。毕竟造反么,不流点儿血,总是说不过去。
而怕死的投降派,或许业务能力够用,但基本都不是好东西,职业操守大多没有。而有业务能力的人又不差那几个,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