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留下。”
王言摆了摆手:“没事儿,前两个月才发布的联合声明,我们的态度是很强硬的,港岛回归势在必行。而且现在政策一天比一天好,一天比一天开放,是非常欢迎港商到咱们国内来投资建厂,提供就业岗位的。就是不投资,在国内旅游也没问题。放心吧,一点事儿都不会有。”
刘金友拍了一下手,哈哈笑道:“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你们就是瞎担心,能出什么事儿啊?”
“你一声不吭的突然回来,我能不担心嘛。”苏母瞪了一眼亲哥哥,转头看着王言:“你看看,王言,还让你大老远的跑一趟,没耽误你工作吧?这也没事儿了,你快回去吧。你干的都是大事儿,可不敢因为这点小事儿受影响。”
“嗨,哪有您老说的那么严重,一天两天的不打紧。”王言起身道:“咱们就别跟这说了,大舅都回来了,哪还能跟宾馆住着啊,家里又不是没有地方,走吧,咱们回家边吃边说。”
刘金友二百来斤的身体,活像个球一般从还算柔软的沙发上弹起来,看起来甚是灵活:“走走走,赶紧。我现在啊,就想看看我那外甥孙,都惦记多少年了。看我那行李了吗,给他带回来不少玩具呢。”
苏母笑呵呵的摇头:“那你可是想差了,现在正放暑假呢,彬彬一早吃过饭就跑出去玩了,不到晚上吃饭根本见不着人,淘的很,一天天尽调皮捣蛋,上房揭瓦。”
“嗨,小子吗,就得玩,那不玩干什么去?”
说说笑笑的,一行人拿着刘金友带回来的一堆行李下楼……
每个来到王言家中的人,都要为内部的环境吃惊那么一会儿。这源于古代与现代的碰撞,源于眼看的自然和谐以及舒适。
刘金友也不例外,进了院子在苏父的一时接受不了中,坐在正厅的沙发上说了一会儿话,无外乎关心身体,再装个逼什么的,说他在港岛混的怎么样,感慨着这许多年间京城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后就在这大宅子里到处逛了起来,这摸摸,那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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