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想到祖国的柔情,但更多的是想到祖国的开心,整体的情绪不是含着的,而是向上走的。
如此再配上方宏民的男中音,听起来就很喜庆,很快乐。这是音乐的魅力所在,一首歌总有很多种演绎的方式。
这场雨一直未停,只愈发小了,一直到了第二天。
排练室内的音乐还在继续,王言仍旧是坐在那里听着歌。
跟老廖最后确定了要更改的地方,他起身拿着手上做了许多修改的谱子,对乐队的人说道:“都听好啊,第一小节……好,大家都标记一下,一起再来一遍。方宏民?”
….
后者应声道:“我没问题。”
“都有……”老廖举起了手,停了两息时间,喘了口气,“来,一二,走……”
话音落下,鼓号声同时响起,随即更多的乐器加入进来,丰富着旋律。
方宏民点着脚,默默的顺着拍子,吸一口气,放声高歌:“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
一边各自练舞的女兵们,早都停下了动作,都在那看着乐队,听着歌声。尽管已经听了许多遍,但听到这最正式的,中途没有停止的歌曲,在场的人们还是感觉如同过电一般,灵魂颤栗,心有言语万千。
歌曲罢,老廖满足的长出一口气,舒服了,他看向王言:“就这么定了?”
“定了!”王言含笑点头。
“好,这首歌写的好,明天我让政治部的首长过来听一听,下次演出就把这首歌排上。”
宁山鼓着掌,又拍着王言的肩膀,“半年了,歌也没有,文章也没有,首长还关心你呢,说是不是你小子江郎才尽了啊,还是创作上遇到了什么问题?没想到这一出来就是一个大的,好小子,你好好干,争取写出更多更优秀的作品。”
他就是听说了又在排王言的新歌,这才专门过来看看,没想到就赶上了最后这么一遍,听的是心花怒放啊。
“谢主任。”王言笑着应声。
“行了,不耽误你们排练,我走了,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
宁山双手背后,哼哼唧唧着刚听的调子,晃悠着离开。
他这一走,排练室中算是热闹起来,都是对王言、老廖、方宏民等人的赞美,当然主要还是集中在王言身上。
热热闹闹的一阵过去,就剩了那么几个人。
“王言,你真厉害,写的真好。”萧穗子的话语,有几分林丁丁的神韵。
王言好笑的摇头:“昨天不是就说过了吗,今天都排大半天了,又不是才听的。”
郝淑雯撇嘴:“你都多余夸他,听好话还唧唧歪歪的。”
“那你说我写的好不好?”
“好!”郝淑雯笑出了声。
“那你吵吵什么呢。”王言无奈的摆手,“行了行了,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厉害。我那还有长篇巨着没写完呢,到时候更厉害,赶紧,该干啥干啥去。”
说罢,他向外排练室走去。
“马上就散了,你去哪啊?”萧穗子问道。
“去杂物间,接着写书,这一次可是大部头,正经得写好久。”王言说了一句,转身就走了。
年轻人的爱恋总是想要时刻黏在一起,郝淑雯和萧穗子自然是想要多跟王言相处的,乱七八糟的什么说,但实际上这很不容易。
文工团并不闲,虽然在巅峰时期,全军的各级文工团有十余万,但是对比起六百万的军队规模,也还是相形见绌,有着很重的演出任务,各自总有事做。
….
郝淑雯、萧穗子她们两个,在不出任务的日子里,一个要随着乐队排练,也要提高业务水平,另一个要随着歌舞队一起,从早跳到晚。
能与王言相处的时间,一天也不过就那么一两个小时。
而再过两天,她们便又要去外演出,再过四五天,王言也要再一次的出去进行巡演,或许下一个中途回团里休整的时候,也会如同三个多月以前一般错过去。一年到头,就这么相处的几天,而几天之中,只有三人在的,也就是那么几个小时罢了。
好像现在,她们练完以后要去冲个澡,之后没一会儿就吃晚饭,那是大家一起的,不好说什么话,也便只有晚饭后的一个多小时,可以一起溜达溜达,嘻嘻哈哈的说说闲话。
所以这天晚上因为仍旧下着毛毛雨的关系,三人在杂物间聊到了天黑,散伙之后,往宿舍回去的王言又听到了林丁丁的呼唤。
“我不是说了嘛,咱们保持距离,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再说这还下着雨呢,容易感冒,赶紧回去吧。”
“别走啊,你说保持距离,我又没同意。你后边说的,是关心我吗?”林丁丁眨着大眼睛,眼里都是浓情蜜意。说话的时候,还抓住了王言的胳膊。
“别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王言感激的甩开了她的手,“你到底要干什么?”
王言愈如此,林丁丁便愈兴奋:“我想跟你好啊。”
“我不想跟你好。”
“我知道,你就是嘴硬,不敢承认。不过没关系,你早晚会知道我的好的。”
林丁丁根本都不听王言说什么,只自说她的话,“对了,你新歌写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