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因为想要过更好的生活,所以嫁给了香港人,她说从没有喜欢那个男人。后来婚姻不幸,她们离婚了,那个男人也成了前夫。她没有孩子,自己一个人生活……
聊着聊着我发现她有文化,有些见地,她说她喜欢音乐,也喜欢收集邮票,还会跳舞。我想她应该是一个人才……当时她只问了我三个字。”
“什么?”
“想睡我?”
看着有些懵的汪小姐,王言笑道,“不用怀疑,你没听错,她就是这么讲的。”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是,确实想睡你……后来就把公司交给了她,有问题给我打电话,解决不了的我再过去。她做的很不错,还是比较赚钱的,比我卖衣服赚钱多了,我都要靠她来贴补。”
“她漂亮吗?”
“跟你比的话,只能说各有千秋。”
“那她知道你的想法吗?”
“我们先是合作伙伴关系,其次才是男女关系。”王言笑道,“不过我并不是始乱终弃的人,既然跟了我,那当然是要负责到底的。”
“不是因为她有股份?因为香港公司上上下下全是她的人?”
“她的所有,我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剥夺。”
王言笑道,“看来听了我的话,你对我有些误解。说实在的,没钱的时候想要有钱,有钱了反倒不那么在意。就好像我组建篮球队、足球队,还要盖体育场、体育馆,这些钱完全可以发挥出更大的作用,赚到更多的钱。
钱积累到一定程度,赚钱就会简单起来。宝总的事儿你应该清楚,那个麒麟会看起来好像很威风,我如果专门出钱去做,他们只能去火车站要饭。如果我像你想的那样,那么你说我成立篮球队,足球队干什么呢?”….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说:“我不想吃排骨年糕了,送我回家吧。”
“好。”
汪小姐不说话了,敞开了车窗,任由冷风扑面……
又是许久,她转头问道:“你今天还吃排骨年糕吗?”
王言转头对她笑道:“当然。”
“以后还吃吗?”
“当然。”
“那以后别打电话了,我想看看是不是还能遇见。”
王言挑了挑眉,含笑点头:“好啊。”
食色性也,难免难免。
他从来是一个实在人,尤其是在男女关系上,更是要说清楚、讲明白才好。愿意,他爽。不愿,也无所谓。人不是机器,不听他的命令,他也不是真的缺了谁就不行,随缘就好。
这天,王言终究是一个人吃的排骨年糕……
那之后,王言虽然没有再见汪小姐,却也有时要打电话讲两句的,因为国外的服装业务还在开新店,手续还要过,顺便再问一问,是不是一起出去吃个饭,汪小姐全部拒绝。
虽然如此,但是王言却没有断了汪小姐的消息。
夜东京,一个穿着皮夹克,黑白着头发的微胖男人在同人推杯换盏。
“你好你好,我是杭州湖西针织厂的厂长范新华,来找宝总谈生意的。大家都是宝总的朋友,那我们就都是朋友,来来来,我敬大家一杯酒。以后有合作,用的上我的,尽管来找。”
这人当然就是剧中的做三羊的范总,他说话好大声,带着讨好,稍弯着腰,不断的送名片出去。
陶陶奇道:“这谁呀?在这里堪称如鱼得水啊。”
“我后进来的都听见了,范新华嘛,杭州湖西针织厂的厂长。”菱红接着话。
“那么他来干什么?”
见二人都看着自己,葛老师疑惑道,“你们看我做什么?”
“针织厂的厂长,你说他来干什么?”王言在他的背后,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葛老师啊,你挺危险呐,最好去医院检查检查,别是已经老年痴呆前期了。”
“去去去,我好着呢。”
正在这时,刚刚在那边敬完酒,要回来自己一桌吃喝的范总注意到了才进来的王言等人。他又热情的过来:“哦呦,几位也是宝总的朋友吧?你们好,你们好,我是范新华,杭州湖西针织厂的厂长,这是我的名片。大家都是宝总的朋友,有合作的,一定要找我。”
他喝了些酒,脸色已经红起来,笑的热情,憨厚,干脆的从兜里掏名片,不由分说的一人手里塞了一张。
葛老师收了名片,他诚恳的说道:“我们不做生意的,他做生意,你跟他聊,跟他聊就行。陶陶、菱红,我们那边坐。”
他招架不住范总的热情,把王言推了过去。
王言笑呵呵的同他握手:“你好,范总,我是王言。”
没在王言的嘴里听到说说自己做什么生意,范总丝毫不在乎,他用力的握手:“王总看着就是一表人才,生意一定做的很大,有机会照顾照顾,我们是小厂子,难的很。哦呦,我才看到,王总穿的衣服是鸿运啊?….
哦呦,我跟你讲啊,王总,鸿运这个牌子可是不得了,生意做的老大,都做到国外去了。在我们服装行业,那是实实在在的头把交椅。王总有品味。”
走过来的玲子捂着嘴笑不停,一巴掌拍在范总的肩头:“那你知不知道,他就是鸿运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