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你的眼角也出现了皱纹,你的精神也开始一天不如一天,你不能再继续犹豫,继续朦胧。你要把握当下。”
你今年三十八,这个年纪基本上前半辈子都要过完了。做一件事最好的时候,是在以前,但是我们回不去从前,所以最好的永远是当下,把握当下就是把握未来。一旦犹豫不决,就好像你跟宝总之间一样,白白浪费了三年时间。
但是玲子听完了以后,却是啐了一口:“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这么不要脸的话,你都能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也是够不要脸的。”….
同样的,王言也重新认识了一下玲子。
我在香港的那个女人就是如此,比我大一岁,当时她是半岛酒店的服务员……所以我们既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床上痴缠的伴侣。说起来,跟咱们现在的状态很像。”
但不管原因如何,在这一夜,玲子都是重新认识了一下王言。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王言无奈的摇头,“吃饭之前我就说了,接手夜东京是为了给大家留一个地方,也是准备着你不回来,让大家有一个怀念的地方,毕竟大家朋友一场嘛。我还能对你有什么图谋吗?”
“你说的对,宝总嘛已经是过去了。”玲子摇头笑道,“至于菱红他们,我当然生气的呀,不过后来想想嘛也就算了。我昨天还跟菱红说呢,她就坑我一个人那么多,也算是肯定跟我的关系了。她嘛心思简单,看我从宝总那里赚钱,觉得我赚钱简单,那就劫我的富济她的贫嘛。”
“什么时候?”
王言没有多说,人家自己想的挺好,哪里要他来多话。
“真那么好心?”
“没有,影响心情嘛。”
玲子迷糊着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快要中午,满足又慵懒的舒展双臂,伸了一个大懒腰。眼睛尚未睁开,伸懒腰的手臂顺便在旁边摸索了一番,空空荡荡的反馈,加上因为懒腰而大字张开双腿由此带来的些许疼痛,让她不禁哼了一声,精神起来。
也不知是因为身体的些许不适,还是因为该死的男人的离开而不满,或是两者兼而有之。
她终究睁开了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突然有一种新生的感觉,她真的重新开始了。而这开始,她认为还是可以的。
昨天的稀里糊涂,半推半就,成就了今天的疼痛中伴随着的轻松,是一种去除包袱以后的巨大欢喜,或许都归功于昨夜疯狂欢愉被填满的冲击。
脑子里念头闪现,昨夜的疯狂犹在眼前,真实的肌肤相亲的触感,让她不禁的发出灵魂颤栗的闷哼,却又带起了疼痛,让她又一次的清醒过来。
她没有后悔,只有满足。有那么一刻,她怀疑起了过去三年之间同阿宝的纠缠,到底有什么意义……
但过去的终究是过去,她再没多想,就这般赤条条且湿漉漉的去到卫生间冲了个澡,新换了衣服,又化了淡妆,提着小包,踩着高跟,不疾不徐的下楼,往夜东京过去。
正是饭口时候,夜东京很忙碌。虽然玲子没来,但是过往几个月的惯性,继续营业,葛老师还是在这里收着款,菱红也还是过来帮忙。
见玲子进来,柜台边吃着饭的葛老师说道:“玲子来了?昨天也没喝多少酒,怎么比我们起的还晚的?这是小东北的助理,等你去工商办手续的,上午就来了,等到现在。”….
葛老师招呼过了一身西装革履,却是露胳膊挽袖子帮着干活的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
“老板娘好,王总叫我来办手续,不过现在都是中午了,工商部门也要午休,咱们下午再去吧,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在这里帮帮忙。”
玲子含笑点头:“吃过饭了?”
“来之前吃的。”
“那你先吃一口,吃完再忙。”
“还是忙完再吃吧,我就不添乱了。”助理对着玲子友好的笑了笑,而后一推眼镜,又去帮着忙活起来。
“小东北这个助理可好,来了就一直帮忙干活了。”葛老师念叨了一嘴,转而说道,“玲子啊,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哦呦,是的呀,我也听见了。”菱红凑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听见声音吵了半宿,也不知道什么动静。葛老师啊,你要找人来看看的呀。”
“行了,我就什么都没听到。住了这么多年都没问题,突然就有问题了?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啦?”玲子十分淡定,“陶陶没来呀?”
“他一般都是晚上过来。”
菱红回了一句,看着在那忙来忙去的助理,感慨道,“王老板就是厉害,平常跟咱们嘻嘻哈哈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结果他派了个助理过来,哦呦,这助理一看就是大学生,有知识,有文化,对谁都客客气气的,干活都是抢着干的呀。这下算是体现出王老板的厉害了。”
玲子撇了撇嘴,她当然更晓得王老板的厉害。
只听得葛老师接话道:“就是男女问题太乱来了,以前多好的人呀。”
“哎呀,行了行了,你老小子嘛就是没有钱,不然你比王老板不差哪里去。”
“不可能,我对老太婆可是死心塌地,忠心耿耿。”
“你快闭嘴吧,当我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