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汪新那般著急。
就如此,眾人又等了两天,把所有的人都核实完毕,只剩了这个唯一。於是三人组坐上了南下的火车,去济南……
先火车,后客车,三人按照地址找到了梁丽红的家。
"就这儿。"
一户平房人家之前,三人组站定。
老马长出了一口气,大声的喊了起来:"你好,有人吗?"
未几,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走了出来,警惕的看著三人:"找谁啊?"
"是梁丽红的家吧?"
女人愣了一下,瞬间想到了什么:"你们是……"
老马点著头,从兜里掏出了证件:"宁阳铁路的警察,过来了解一下樑丽红的情况。老姐姐,你是梁丽红的母亲?"
"是我。"
"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还有我孙子,三岁,我家老头,还有儿子得晚上回来,有啥事儿你们跟我说就行,我能挺住。"妇女让了身,"进屋说吧,大老远过来的,喝点儿茶水。"
"这院里就行,这正好有板凳,还凉快点儿。"马魁直接走过去坐在了凳子上,"家里有梁丽红的照片吗?"
"有,等著啊,我这就拿去。"
不一会儿,妇女回屋拿了照片出来,又忙活著倒茶水,最后这才抱著孙子坐下来。
在看到照片的时候,马魁跟汪新两人便齐齐的看向了王言,无他,画的真像。那么由此推理可得,凶手的画像也是正確的,甚至还经过了两个乘客的肯定。
妇女说道:"前两天有人过来问丽红的情况我就知道可能是找著了,警察同志,人没了吧?"
"节哀。"马魁点了点头。
"之前她要去宁阳我们就不同意,结果死命的要去,谁也拦不住。你说她从小到大,哪出过远门啊,哎……"
汪新问道:"大娘,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去宁阳?"
"我们家在那边有个亲戚,是化工厂的领导,应该是投奔他去了。后来我们也联繫了,那亲戚说丽红压根儿就没去。"
"应该?你们也不確定?"
"是啊,宁阳就那么一家亲戚。是我姨妈那边的一个妹夫,叫黄国栋,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有些联繫。之前年景不好的时候也借过钱,人不错。你等著啊,我去给你们拿照片。"
不大一会儿,妇女又拿了张照片出来:"这是大前年他过来探亲,我们拍的照。就是这个人。"
三人组都看了过去,不是凶手。
妇女问道:"丽红是咋没的?"
马魁沉默了一下,说:"被人害了。老姐姐,你跟我们好好讲一讲,离家之前梁丽红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他转移了话题。
儘管他们拿著现场照片,但是对一个母亲来说,孩子东一块西一块,这一块,那一块,甚至都拼凑不出一个全尸,看不出脸来,这实在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这妇女虽说没哭,情绪稳定,但是眼睛已经红了,腿已经哆嗦了。失踪的时候还有盼头,现在人真没了,绝望著呢。
老马还是照顾了妇女的情绪,打算让更坚强的家中的男人来承受这一切。
三人组没有过多打扰,又询问了一些事情以后离开,去到县里的招待所安顿,而后出去找地方吃饭。
不同於东三省吃食大体差不多,这边是跨省了,所以三人组十分奢侈,扒鸡、把子肉之类的都上了桌。三人满嘴流油,但也不忘討论案情。
"我估摸著,凶手不是这个黄国栋,却也跟他脱不开干係。咱们回去找一下这个黄国栋,估计这案子就能破。"汪新说道。
马魁点了点头:"这事情都明了了,还用你说啊?画像不是留下一份吗?也别等咱们回去了,一会儿就给老胡打电话,跟他说一下情况,让他安排人去找这个黄国栋。要真不是那边的问题,那咱们在这边还得呆几天,再调查一下樑丽红的情况。"
"不是,目前跟咱们的判断都对上了,凶手九成九就是在宁阳。这时候……"
"功劳还能跑了啊?"马魁瞥了汪新一眼,"大气点儿,线索是咱们挖出来的,死者身份是咱们確定的,最后的凶手是咱们指明的。功劳还少啊?"
"不全嘛。"汪新嘟囔了一句,又转而说道,"感觉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高兴的就是找到线索的那个时候,再就是破案的时候,剩下的一直就是闷头查。"
"那是王言有能耐,你以为你比之前办这个案子的同志们厉害啊?"
"咋的,王言是我亲哥,他厉害就等於我厉害。"
王言好笑的摇头:"你这么说倒是没毛病。"
吃过了饭,老马就联络了老胡。当天晚上,老胡回了电话,案子破了。
也是当天晚上,梁丽红的父亲以及哥哥来到了招待所,看到了照片,父子两人大哭。
翌日,三人组带著梁丽红的哥哥一起回程,梁兄要去把妹妹的尸骨迎回来……
日常感谢投月票、推荐票以及默默看书的好哥哥们的大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