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大半年过去,又是一年的盛夏时节,已是王言参军的第四个年头。
也是在这时候,他的提干军校进修之旅,终于结束了。
当知道了分配去向的时候,王言是意外的。
他毕竟是进修的指挥,是带兵的军官序列,可给他分配的,却是老A!
史今没走,也没听说伍六一伤退的消息,反而写信说加入了老A,许三多则是更快速的成长,王言来此一遭的任务已经完毕。接下来,许三多自由发展,就已经很好,不需要他操心。他则是悠哉的再当几年军官玩一玩,基本上也就过去了。
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去了老A。
当打好背包,提着行李离开了国防大学的宿舍楼以后,才到了楼下,就看到一辆吉普车停在那里。
袁朗戴着墨镜,嚼着口香糖,远远的看着王言就是笑,得意极了。
王言几步过去,笑道:“行啊,老袁,你是神通广大,手眼通天啊。”
“哎,注意用词啊。可不是我怎么样。要怪啊,就怪你小子太优秀了。你是人才,只有到了合适的地方才能发挥出你的作用。只有老A才是你的舞台,欢迎加入,我亲爱的战友。来来来,抱一个抱一个。”
王言二话不说,哐的一拳锤在了他的胸口上。
“啊……”袁朗夸张的缩在座椅上,“怎么也是两年不见的老朋友了,况且从今天以后,我是你的长官,你就这么对我?哎呀,我可太伤心了。”
“行了啊。”王言一脸的嫌弃,“你给我解解惑,到底怎么办的?”
“简单,我写了一篇文章,论述了一下特战的未来发展。之后我又向上级打报告,说明了你的重要性,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讨论,经研究决定,把你调到老A,进行特战的探索与革新。”
“行啊,武夫都耍上笔杆子了。”
“还当是过去呢?现在都是能文能武的。上车吧,你是走不了了。我说过,我一定会得到你,你看看,这不是成了吗。我跟你说啊,想到你见到我的表情,我昨天激动的一夜没睡好。”
“滚犊子!尽整恶心的,别逼我揍你啊。”
王言骂骂咧咧的将行李扔到了车上,随即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袁朗一声怪叫,发动汽车驶出了国防大学,向着郊外的驻地开去……
一路上,两人闲聊着,主要聊的还是王言过往大半年的学习生活。
因为王言到哪都是传说,他在国防大学的时候,当然也不平静。对于各种的纸上谈兵,王言就没输过,正经的战术大师,论述的国际局势,以及未来战争,那也是有理有据,发人深省。
当然有人会拿年龄、资历说事儿,但是这样的人,王言都是直接骂的。
他的传说当然也是这个。有理有据、发人深省,也不如让人家看乐子来的影响大,这是深度符传播学的。以致于王言在军事学界,名号也是响当当。
极致的嘴臭,带来极致的享受。在不能武力解决问题的时候,王言并不吝惜唾沫星子。活爹眷顾以前,他忍气吞声吃闷亏,活爹眷顾以后,他要是还忍气吞声,那活爹不是白来了吗……
如此有一搭没一搭,很是开了一段时间以后,终于到了老A的驻地。
才一下车,袁朗就带着王言去见了大队长,肩扛两毛三。在之前702团同老A的演习对抗中,老A的指挥官就是这位大队长。任此要职,估计用不多久,也就该上两毛四了。
王言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以及非常高的肯定。并直接组织了特战队的一些领导,给王言举行了授衔仪式,授衔少尉,同时任命王言为一中队下的小队长。从今天以后,王言就是特战队的人了。
最开心的就是袁朗,告别了众位首长以后,他亲自带着王言去领服装、配枪等等,帮王言拿着一堆的东西,最后给他安排了寝室。
这里的住宿条件好,两人一屋,上床下桌,空余的空间也不小。
袁朗抱着东西放到了桌子上,笑道:“知道谁跟你一屋吗?”
“伍六一。门口贴着名呢,我又不瞎。”
“没劲。”袁朗摇了摇头,“知道你们好哥们,我是特意安排的,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伍六一还有许三多他们俩在这呢,以后就是你们小队的了,都归你管。我够意思吧?”
“你要够意思,就应该你也归我管。”
袁朗哈哈笑:“也别谁管谁,我肯定是管不住你,但是你也别不听劝,有事儿咱俩商量着来嘛,你说是不是?”
“何必呢,非得给我整过来,自己找罪受?”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虽然如此说,但是袁朗却十分麻利的帮王言归置东西,“要不我给你铺床吧?”
“滚犊子。”
“好嘞。那你赶紧收拾啊,半个小时,我还有点事儿,一会儿咱们去亮个相。你都不陌生,大家都是好战友,好兄弟。哦,对,给你。”
说话间,袁朗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条中华,“这可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出血了啊,诚意够吧?”
“行了吧你,赶紧滚犊子,你心太脏。”
袁朗又是笑了起来,笑闹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