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牵制了很多兵力,伤亡也不小。尤其我听说王先生给手下的士兵,开了高额的抚恤,现在小磨弄的医院里都是伤兵。
眼下逻央已经覆灭,大家的辛苦不能白费。不知道王先生对于战利分配方面,有什么意见?”
“我认为不应该看谁出兵多,谁伤亡大,而是看打了逻央多少兵力。据我方统计,咱们两边基本上都是打的一万多人,所以五五分配是个合理的比例。
将军,我知道你想统一大曲林那边,你放心,逻央在那边的东西我都不要。回头我派人过去,咱们双方一起,把逻央的资产都统计出来,到时候你按照一半的价值,把钱给我就行。”
銮巴颂连连摇头:“王先生,我出了两万多兵力,我的伤亡是你的十倍。”
“将军,我已经说过了,按照实际对抗的兵力来算。如果按照成本,我的成本甚至比你还还要高的多。这是三边坡,人命是可以拿钱来衡量的,我们说的从来都是钱,不是吗,将军?”
王言说的当然没毛病,人多出力少,有什么用?
但这是在分赃,是在分割战利品。銮巴颂当然是不想直接分给王言那么多的,他只想少少的给一些。
事实上要不是王言的部队真能打,他都不可能跟王言坐在这商谈分钱的事儿,而是直接派兵干王言了。
现在是他打逻央,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确实伤亡不小。王言领导的小磨弄政府军,又是难啃的硬骨头,就算他能干死王言,那时候他也是苟延残喘了。
三边坡是不能让人看到虚弱的地方,一旦人们觉得有机可乘,他哪里还想着什么一统三边坡核心区?能保证基本盘不丢,都是他牛逼了。
这个事情是摆在面上的,所以不待銮巴颂接着狡辩,王言直接说道:“将军,这是底线问题,我不可能让步。你要是不想让步,那咱们就打,我随时奉陪。”
“王先生,你看看……”
笑呵呵的想要说和气话的陈昊,对上了王言瞥过来的漫不经心的眼神,直接尬笑了一下,自顾低头吃菜。
銮巴颂没去看陈昊,只是盯着王言。
如此过了几息,他说道:“王先生,那么多的钱我是拿不出来的。不如这样,我们缴获了大批的货,你在小磨弄,有走水的渠道……”
“将军,我为什么要打逻央?他就是因为这个问题,对我有些意见。现在看来,你对我也有些意见,要不还是打吧,别说了。”
“不不不,我只是提议,既然王先生不接受,那就算了。”
銮巴颂感觉很恶心,他不怕王言,但是他不想打。王言吃准了这一点,捏死了他,直接骑脸,真是奇耻大辱。
他说道,“王先生,这笔钱数目太大,一时半刻我是给不出的。这样,我有矿场、林场,这些转给你抵一部分。另外这一次缴获的武器弹药,都给你,也抵一部分。剩下的,我有一些艺术古董,其他的珠宝之类,如此再算上一部分现金。你看怎么样?”
“武器弹药不要,剩下的可以。另外古董要真的,你最好别拿假的糊弄我,回头又说不清楚,这未免太失身份。”
“王先生看我是这样的人?”
“你不是?”
銮巴颂顿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我对王先生绝对是真诚的。”
“那我真诚的告诉你,将军,咱们好聚好散,交割的时候不要有太多的麻烦,都好好修养修养才是正题。三边坡需要和平,你与我,现在更需要和平。”
“没错。王先生,喝酒!”
就这么愉快的分完了战利,三人一起说笑着喝了一顿酒,就此散了伙。
王言当场下令,收兵。
他没有拿战场上的一件东西,当然之前手下战士们缴获的那就不算在内了,他也没有多管,只是给军官强调了一下集体利益。下边的各班组,自己内部协调分润也就是了。
这一仗,可以说收获颇丰。
打出了小磨弄军队的威风,也锻炼了部队,进行了裁汰,补充了优秀的兵源。虽然如今还是不足七千的兵力,但战斗力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于此同时,王言也打出了绝对的威信。不论是在军队中,还是在小磨弄的政府,甚至是小磨弄的人民,通过这一场战争,他的统治已经深入人心。
小磨弄的人基本都知道,现任小磨弄执政官的刘进是吉祥物,真正说话算话的是王言,实际上刘进也有权力,王言其实并没有干涉那么多。他从来是给目的,要结果的,执行的过程是刘进把控的。
王言没有自己上任执政官,是给联邦政府,给国内留面子,要不然这事儿不好办。他目前也不是联邦政府下的公民,不是小磨弄的公民。一个华夏国籍的华夏人,在小磨弄当上了执政官,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没有那么欺负人的。
至于收获方面,逻央还是很富裕的。王言估算,分了一半的战利,足够抹平他这一次的战争开支,还能小赚一些。
甚至于王言都不求赚钱,亏一些也不是不能接受。因为其他方面的收获,显然是比那些钱财更重要的。
而他的钱财,总也能支应小磨弄的财务运转,不崩就行……
如此得胜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