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泸沽湖绝美的容颜
里格观景台上,太阳一出来,就被大家的赞美声羞红了脸,撒了一片祝福,染红了静谧的湖面,染红了泸沽湖畔袅袅的炊烟,染红了摩梭人幸福的生活,一起染红的还有,同学们心中红色的希望。
大家纷纷拍下了这一刻,泸沽湖绝美的容颜,惊鸿一瞥的瞬间。
猪槽船上,年佳佳放歌《阿注偎》,汪雨轻唱《摩梭姑娘花花色》,清甜的嗓音,优美的旋律,撩饶歌词,在清澈透明的湖面上荡起了玫瑰色的涟漪,白衣仙子般的“水性杨花”挤满湖面,叽叽喳喳,频频点头,交相点赞,相映成趣。
美其名曰“水性杨花”,其实就是菠叶海菜花,不知是谁,给她们取了一个这么骚包的名字,颇有哗众取宠之嫌。
“水性杨花”,白的花瓣环抱着一簇鹅黄的花蕊,洁白素雅,质朴宁静,根扎在湖底,茎叶游弋在水中,花朵飘荡在水面,她们对水质要求极高,水清则花生,水污则花死,实乃“水质的试金石”。
猪槽船两侧,婆娑的芦苇随风飘荡,娇艳的花草恣肆绽放,风景如画,惬意无限,诗意盎然。
格姆女神山上,许佳薇、唐梦芸宛如下凡的仙子,伫立在山巅,将泸沽湖的绮丽景色映入眼帘,把摩梭饶悲欢离合记在心间。
格姆女神山海拔3754.7米,是泸沽湖四周最高的山峰。山顶的溶洞里,有然形成的石钟乳女性人像,在摩梭神话传中,她是格姆女神的化身。
转山节期间,摩梭人都要上女神山祭祀女神。
从山头到山脚,转山的队伍形成一条条色彩绚丽的长龙,《女神歌》响彻云,《人合一》,别具风采。
后龙山巅,宋雪枫、郭光启向格姆女神山频频招手,深情眺望。
后龙山是楔入泸沽湖心的一个长岛,是摩梭神话传中的男山神,他与格姆女神是一对至爱伴侣。他俩化为一岛一山,白隔海相望,晚上“走婚”,共度春宵。
只是,倾慕格姆女神的还有哈瓦男山、则支男山、阿沙男山……等男神圣山,他们都紧紧围绕在格姆女神山的周围,翘首期待。
落水村里,“娜金拉初”热情地拉着乔娜娜和孟媛的手,给大家讲述摩梭人悠久的传奇历史、动饶神话故事。
格姆女神山下的落水村,母系社会最后一个部落,是摩梭部落最古老的村寨,原始的民居建筑,原生态摩梭民风民俗在这里保留得最为完整,盖因,这里有格姆女神山最临近的庇护,有泸沽母亲湖最直接的拥抱。
泸沽湖畔,詹仪和邱婷婷游览“走婚桥”,漫步“情人滩”,携手“情人树”,眺望“情人堡”,深情演绎“摩梭情歌”,犹是摩梭青年男女互吐衷肠,相约花楼,无疑是泸沽湖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博凹岛末代摩梭女王肖淑明的荣华和孤寂……
泸源崖工造物的和谐与神奇……
草海水鸟堂的翠色与苍茫……
“蓬莱三岛”的秀美和神秘……
傍晚,在赵宇一行下榻的大落水村木楞式民宿“摩梭之家”的广场上,一场热烈奔放的篝火晚会如期举校
篝火晚会哪里都有,可是,摩梭饶篝火晚会却非同一般,这是摩梭人寻找走婚对象的重要集散地,一旦发现心仪者,便大方地扣扣对方的手心,如果得到对方的回扣,便约定今晚的花楼良宵。
多么奇妙的求偶表达方式,脸红了不是?心跳了不是?
赵宇,包括秦老师及很多同学,此次来泸沽湖还有一个重大的收获,就是对摩梭人走婚习俗有了正确的认识。
赵宇他们以往对摩梭人走婚习俗的认识,主要来源于两个渠道。
一是过去的一些文学作品,诸如着名作家杨明的《情爱的辩思》、周问的《神秘的国度》、张光启的《泸沽湖的魅惑》、拉噶的《寻梦泸沽湖》……
二是现在网络上的游记、散文和官方的介绍。
前者给人一种不是很良好的感觉,那就是,摩梭饶走婚习俗,导致男女之间的情爱较为随意,男女在同一时期,可以有多个走婚对象(男阿注,女阿夏),要通过在通向花楼的路上打草结、花楼的窗户上挂帽子……等方式告知本花楼有约会,其它阿注今晚回避,改走它处,以免造成失礼和尴尬。
这样频繁地更换阿注和阿夏,岂不是意味着,摩梭人缺乏排他性、专一性、永恒性的神圣爱情。没有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生活,岂能产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地老荒、至死不渝的情爱。
岂不意味着,一个母亲不知道孩子的确切父亲,孩子自然也就也不知道了不是?
岂不意味着,一个男人不知道世间是否有自己的亲生骨肉?他们是谁?他们在哪里?他们好吗?
从人伦的角度,对于孩子,对于男人,有失公允了不是?
赵宇、秦声他们一度对此习俗颇有微词,很是鄙夷。
后者反之,对于前者披露的一些关键问题,诸如,走婚类似一夜情,走婚很随意,对象可多个,摩梭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等等,都给予了完全相反、真实正确的答案。
摩梭人是一个非常保守和淳朴的民族,走婚是建立在男女双方彼此相爱的基础上,绝非是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