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薛定谔的生死和解毒剂
‘病死’。”
“还好你醒过来了。”卡维撩起他身上有些发臭的衬衣,小心地摸了摸肝脾,又看向躯干皮肤,已经得出了结论,“你们军队里是不是很多像你这样的病人?”
亚当斯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在他病倒之前军队都显得很健康:“我也不知道。”
“那我换个问题。”卡维站起身,问道,“兵营里是不是有很多老鼠?”
“老鼠可是每个兵营宿舍里的特产,怎么可能没有。”亚当斯苦笑了一声,“我睡在病房里都能被老鼠爬上脑袋,倒不是要咬我,只是想找东西吃罢了。”
“不洗澡,又有老鼠,再加上症状有高热畏寒,肝脾肿大,全身疼痛......”卡维指着他躯干上的几处色素沉着,“应该是斑疹伤寒,这些都是曾经出现皮疹的证据。”
斑疹伤寒也算不上奇异的疾病,在19世纪很常见,应该每个医生都有学习才对。在市立总医院里其实就有许多斑疹伤寒的病人,卡维在写《体温计那篇论文中还引用了斑疹伤寒病人的病历。
“你的斑疹出现得少,病情发展似乎也有点奇怪。”卡维解释道,“不过现在应该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