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女王,但穿着倒是一点不差。肩上披的是毛丝鼠斗篷,戴着一顶嵌了红宝石的金丝头冠,身上则是件血色宫廷裙,估计全都是威尔士亲王的手笔。
伯蒂似乎看出了卡维的心思,笑着凑上前问道:“怎么?看上她了?”
“我可没兴趣。”卡维摆摆手。
“等等,你没见过她吗?”
卡维觉得奇怪:“没见过,怎么了?”
“你也算是维也纳的伯爵,该多参加一些聚会的,老窝在实验室和手术剧场多无聊啊。”伯蒂边说边自豪地在女人脸上亲了一口,“她是亨利·德·莫尼男爵三年前娶的第四任老婆,和奥皇后同名也叫伊丽莎白,挺漂亮的吧。”
欧洲同名可太常见了,叫伊丽莎白的女人多的就和公园里的野花一样,走在大街上随处可见。
但亨利.
“亨利.男爵?”卡维一口气没回上来,顿了好一会儿,才问道,“等等,你说的该不会是亨利局长吧?”
“错!”伯蒂纠正道,“代局长。”
“懂了懂了。”卡维实在受不了这种复杂的人际关系,只能对其敬而远之。
“不!你不懂!”
谁知利顿子爵走上前偏偏要把事情说清楚:“亲王殿下从来不偷不抢,这是两厢情愿的事儿。不信可以去火车站门口亲自问问他,门口看到我们的时候可太高兴了,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他的老婆。”
卡维:啊???
这时汽笛声由远及近,奥地利皇室专列像一条巨蟒缓缓驶向巴黎火车站,刚才还安静的站台顿时热闹了起来,欢迎队伍排成长龙,不断挥舞着手里的奥匈新旗子。火车进站停靠在站台边,震耳欲聋的车轨声伴着喷出的白色雾气,罩在了每个人的身上,将他们耳朵里的脏东西全清扫了出去。
弗朗茨夫妇终于结束了半年的布达佩斯之行,来到了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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