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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下,讲话间胸膛的震动让夏弥也能清晰地感受到。
夏弥忽然觉得头好像更晕了。
等到了停车场,陆鹤野把她放在副驾驶座上,车还是那辆全黑布加迪。
陆鹤野上了车,弯身凑过来给她绑了安全带,回身的时候,偏头盯着她看,目光从眉毛一点点向下,略过眼睛,鼻梁,最后到达嘴唇上。
目光所及之地,夏弥都觉得格外不自在。
她微微扭动身子,想向后躲,但无奈超跑空间狭窄,躲也没处躲,最后只得对上眼前这人的视线。
“躲我呢?”陆鹤野低声开口,打破安静。
夏弥眼睫颤了又颤,在他即将凑上来吻她的那一秒,抬手抵在他胸膛上,“我感冒了。”
下一秒,她便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人攥住。
紧接着滚烫的呼吸都打了过来,还有一道低低沉沉的声音:
“那就传染给我。”
第20章
“生命的同花顺, 底牌没有你我也认。”
——sun shouer.
那场雪下得极大,雪粒子被冬风卷着噼里啪啦地打在车窗上,发出簌簌的声响。
车外的暴雪肆虐, 车内也回荡着唇舌交缠的暧昧声响, 急促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像是两缕看不见摸不着的细线一样,呈螺旋状缓缓上升,直到夏弥偏头错开, 调整呼吸。
她垂着眼,目光落在车门上,胸腔长时间缺氧,头皮发麻, 整个人晕晕沉沉的, 软绵无力地靠在面前男人的怀里。
陆鹤野瞥见她的娇憨样儿, 无声地扯了个笑容,没再继续欺负她, 回身坐到驾驶座,发动跑车。
夏弥被他带回了陆鹤野在朝阳的别墅, 到了那儿才发现私人医生和营养师都等了很久了。
吃过午饭之后,夏弥才吃了药, 挂上点滴, 靠着床头, 最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退烧药有安眠成分,她这一觉睡得极其安稳,没有噩梦缠绕, 没有往事纠缠。
醒来的时候,点滴已经结束了, 被角也被掖好,安安稳稳地躺在主卧的床上。
盯着天花板,她有些恍惚,昨天也是在这个卧室,今天居然又到了这里。
虽然只过了一天,但她颇有种故地重游的错觉。
此时已经傍晚,她烧也完全退了,鼻子有些不通风,但也不能一直在主卧待着,不太礼貌。
毕竟她现在和陆鹤野的关系有些复杂,虽然外界都以为两人是男女朋友,但夏弥心里清楚得很,那杆秤也一直存在,并没有让它倾斜半分。
下了楼,夏弥下意识裹了裹身上的外套。
一楼客厅的长沙发坐着一群人,走近看是俞彭烈尤瓷和周哲予汤葵,当然还有许倾倾。陆鹤野那人想得向来周全,知道她和尤瓷汤葵刚认识不久,气氛可能会尴尬,所以每次基本上都会让两个女生把许倾倾喊上。
他们几个人在客厅玩游戏,玻璃茶几上摆着几瓶开了的酒,还放了几个骰子,估计刚刚在玩骰子游戏,输了的喝酒。
许倾倾输得有点狠,刚想赖酒,一扭头就发现静悄悄站在一旁的夏弥,当即啊了声,起身,“弥弥,你醒了?头还晕吗?”
这群人是陆鹤野喊来的,主角貌似好像是夏弥,众人一听许倾倾的话,也没了继续游戏的心思,纷纷跟着起身,阵仗有些大。
尤瓷面露关心:“饿了吗?”
汤葵走到夏弥面前,手背贴在她前额上,感受她体温:“不是那么烫了,应该退烧了吧。”
陆鹤野刚从客卧出来便看到客厅的众人对着夏弥嘘寒问暖的,把那姑娘整得有些手足无措的。
他斜斜地倚着墙,打趣道:“人夏弥就算是好了也得被你们这夸张的架势搞不好了。”
话虽然是在调侃,但顿时令夏弥松了口气。
她心里暖暖的,“好多了,就是还有点鼻塞,你们吃晚饭了吗?”
俞彭烈瞅了眼杵在那边的某人,哼笑一声,意味不明,“没,人小野当主人的,都没问问我们吃没吃饭。”
陆鹤野啧了声,“成,我的锅,想吃什么?”
“弥弥生病了还没痊愈,别去外面了吧。”汤葵贴心开口。
最后还是没出去,毕竟有病号在,叫了前段时间刚开的一家米其林餐厅上门。服务。厨师做好料理之后便回了餐厅,长桌上餐具摆得齐整。
夏弥坐在陆鹤野右手边,吃饭的整个过程,几乎自己很少夹菜,都是在这位的悉心照料下。
俞彭烈受不了陆鹤野献殷勤那样儿,后背靠着椅背,微微眯着眼,“得了啊,还没秀够?”
在场众人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有陆鹤野在装。
他冷不丁地撩起眼皮,同坐在对面的俞彭烈对视,一副懒得理他的模样,“今天这顿不合你口味?”
众所周知,俞彭烈的口味出了名的刁钻。
陆鹤野没等他回话,瞥了眼他身边的尤瓷,开始挑拨:“尤瓷,现在行情不行了啊,你边上这位都没半点眼力劲儿?合着还没学会伺候人呗?”
最后那话自然是讲给俞彭烈听的。
他们这几个人,基本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