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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是课,不一样。你不要无理取闹。”
接下来的话没有教给傅时昱,傅时昱无师自通,说:“可是,我希望在你心里,我比任何事都重要。”
明明是陪姜缈演戏,姜缈却在傅时昱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认真,不像演的。
傅时昱看着姜缈的眼睛,问:“可以么?”
姜缈的心砰砰砰地跳起来,说:“哪、哪有你这么追问的……”
“不可以追问么?”傅时昱垂下睫毛,想了想,说,“这个不可以问,那请假的事可以问么?只请一天,耽误的课程,我会想办法补给你。”
姜缈脱口而出:“作业你也帮我做吗?”
傅时昱思考了一下,回答:“可以。”
姜缈举起小拇指:“拉钩。”
傅时昱低头,目光落在姜缈的指尖,动作生疏地伸出自己的手指,勾住姜缈的指头。
两个人拉了钩,姜缈说:“其实我有件事没有告诉你。”
傅时昱问:“什么?”
“今天上午的课老师请假,所以这周不上,嘿嘿。”
“?”
“不过你答应要帮我做作业,不可以反悔哦。”
“我……”
“拉过钩了!反悔是小狗!”
傅时昱噎了一下,大约没见过这种招数,直愣愣地看着姜缈。
姜缈计谋得逞,扑上去抱住傅时昱的脖子,笑得愈发开心:“嘿嘿嘿,这周不用做作业咯!”
傅时昱身子一僵,有些羞恼地皱起眉头,低声说:“坏omega。”
“才不是,好omega!”
……
何叔来敲门时,姜缈还像一只树袋熊一样趴在傅时昱身上,抱着傅时昱的脖子晃来晃去。
傅时昱随口说了声“进”,何叔推门进来,说:“先生,您的枕头……”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姜缈抬起头,和站在门口的何叔四目相对。
“……”
“……掉外面了。”
只有傅时昱一派淡然,说:“没事。放回去吧。”
“……好的。您今天,好些了么?”
“嗯。”
趁两个人说话,姜缈悄悄从傅时昱身上下来,躲进旁边的被子里。却听傅时昱忽然提他的名字,说:“缈缈今天不去学校了,不用帮他备车。”
何叔沉默了一下:“……好的。”
“还有事么?”
“没事了。早餐还是帮您送到房间么?”
“嗯。”
“好。”
何叔看起来很平静,保持着一个职业管家基本的素养,但离开时略显急促的关门声还是泄漏了他的尴尬。
姜缈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确认何叔离开,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傅时昱问:“什么?”
姜缈张了张口,哑然失声。
——他和傅时昱是领了证的合法伴侣,正常情况下早就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就算何叔以为他们做了什么,那也是人之常情。
“……算了,没什么。”
过了一会儿,何叔推着一辆小餐车去而复返,除了早餐,还帮傅时昱带了药。
见傅时昱吃药,姜缈才想起易感期的事,算算时间今天才第三天,傅时昱应该正是症状严重的时候。
姜缈在傅时昱身上感知不到任何危险的气息,他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你还好吗,一定要吃药吗?”
傅时昱“嗯”了声,回答:“我没事。”
姜缈不相信,绕到傅时昱身后,嗅嗅他的腺体。
是熟悉的苦艾味,信息素平稳安宁,和每天晚上睡前用来安抚姜缈的信息素一样。
姜缈又嗅了嗅,傅时昱忽然回头,鼻尖差点碰到他的鼻尖。
“你是小狗么?”
姜缈下意识一躲,摇摇头说:“我不是小狗。”
“那你嗅什么?”
“我闻闻你的信息素不行嘛,小气。”
傅时昱说:“易感期alpha的腺体很敏感,最好不要靠他们太近。”
“喔……”姜缈小声,“可是除了你,我也不会靠近别的alpha啊。”
第29章 有病。
姜缈陪傅时昱在房间里待了一天,易感期的alpha像某种热爱驻守巢穴的动物,不仅自己不离开房间,也不让姜缈离开。除了吃饭睡觉,唯一的活动就是静静地盯着姜缈看。
姜缈被盯得发毛,可傅时昱只是看他,不干别的,他又不好小题大做让傅时昱不要看,只能自我排解说,这是易感期alpha的捕猎者本性。
傍晚时候,姜缈终于待不住了,闻了一天傅时昱的信息素,他的腺体胀胀的,偶尔还突突直跳,好像迫不及待想要被alpha标记一样,一点也不矜持。
姜缈一边嫌弃自己的腺体,一边悄悄观察傅时昱的脸色,问:“我想去厨房拿点零食和饮料,可以吗?”
傅时昱坐在沙发上,盯着他看了他一会儿,点头:“可以。”
姜缈得到允许,立马脚底抹油地跑了。
楼下只有何叔一个人在,姜缈跑进厨房,何叔看见他,问:“您怎么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