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正在发生着什么。只要把它搬到外面,作为谢礼我就来实现你的请愿吧”
“……嗯!”
虽然还完全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从椿的角度来看,就像是在说“有着像家人一样感到安心感的不可思议的人,可以为我实现愿望”。
脑海中想起灰姑娘的图画书的故事,椿天真的抱起了那个弩弓──她虽是这么想的,却被那实际比看起来更重的重量所动摇,直接摔了个屁股蹲儿。
“哦,危险危险!没有受伤吧?”
“……嗯。”
椿有点难过地说。
虽然想要勉强站起来,但对于同年龄中身体娇小的椿来说,拖着弩弓行走就似乎已经竭尽全力了。
“无法随身携带么……?!……他根本没有设想过人类有多无力吗……政那家伙,为讨伐我安置的礼装也好、装饰也罢、都太过盛了吧!这简直就是过剩战力的代表啊!长城也好阿房宫也罢,是不是以为什么东西都是越大越好啊?那小子……”
正在对某人发出指责的丽人,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地说道。
“等等。在这个世界里,你是‘主人’……只要相信你是轻的,就应该能很轻松的拿起来……但是,可是啊,这孩子还没有意识到这里是她的梦吗?”
语言的后半部分为了不传到椿的耳朵里,丽人小声嘟囔道。
“对啊,只要叫来帮忙的人就好了,不管是你的爸爸还是妈妈,只要你拜托他们的话,一定会帮你忙的。”
“是吗……”
“看,有人来了,赶快去拜托那个人试试吧。”
听到楼梯那边传来的脚步声,丽人提议了这件事。
“嗯……啊。”
以为是父亲或母亲来了的椿,想拜托在这里几天都很温柔的两人帮忙──但从楼梯上出现的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
“原来你在这儿啊……这里是你家的工房吗?”
一身漆黑的佣兵,西格玛的眼睛首先看到了椿──
“……!什么人?”
然后注意到了站在她身后的丽人,他摆好架势,看了看那华丽的红色装束后,一边确认到对方没有敌意,一边惊讶地喃喃道。
“宗教审判?”
···········
梦境世界内的街道,水晶之丘最顶层。
“喂,教授!是我,是我!”
“弗拉特吗??这个信号……怎么回事?到底是从哪里打来的?!”
放在临时的“祭坛”上有一部手机。
从变成扬声器模式的那个机体发出的声音,是混杂着安心和困惑的男人的声音。
“啊,老师!对不起我联系晚了。嗯,该怎么说呢,我感觉现在好像就在做梦一样……”
“……什么?难道你还真就是因为睡过头了所以就直接懒得联系了吗?!”
“哇啊啊,您这是说的哪儿的话呀?!?不对哦!不是这个意思,嗯嗯,对了,是结界,在结界内啊!该说是与在威尔士的墓地的那时候,老师和格蕾小姐都被困在了‘过去的再演’的那个相似吗,或者说是‘现在的再演’的新版本么……”
“……?等等,给我等等!冷静一下,从头说明情况。”
男人为了让学生冷静下来变回了平时声线。
听到了君主埃尔梅罗二世声音的弗拉特开心的笑着。
因为他知道。
是这种情况,不,正因为是这种情况,才能以最好的状态接受埃尔梅罗教室的“授课”。
因为他相信,在课程内容中一定有解决现状的方法。
当然,那个方法能否成功的结果完全取决于弗拉特就是了。
在听完全过程后,时钟塔的君主给出了一个令人费解的单词。
“是……冥界吧。”
对于埃尔梅罗二世的话,弗拉特歪了歪脑袋。
“等等,请等一下,老师,你是说我们已经死了吗?!”
“好了弗拉特你稍微给我闭一下嘴。然后……贵方将对于逃出的这件事采取协助态度我这样理解没问题吧?监督官阁下?”
“啊啊。我们不会干涉阵营之间的争斗。再者,圣堂教会方面对你也是有几个人情要还的。拯救了与我有些孽缘的伊尔米娅修女那件事,更是——”
“不,那个事件作为个人之间的人情的话,我当时也有被卡拉柏阁下所助。但是,若是硬把这当成组织间的人情的话就对我们二者来说都不好。对于这次的事件,您能单纯地站在监督官的立场上来帮助我的学生的话就已是足够的了。我并不打算说什么请您以身犯险之类的话。”
听到这句话,汉萨苦笑着摇了摇头。
“弗拉特,正如传闻中所说的,你老师的性格确实与魔术师相离甚远啊。这可真是,这样的人居然还能在那个叫时钟塔的伏魔殿里生活的下去让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呢。”
“……我只是被幸运与缘分眷顾了而已。我的能力不足,不用多说我也清楚。”
“抱歉,我并没有侮辱您的意思,而是在称赞您。正是因为您的这种性质,我的同事和前辈们才会借给您一臂之力吧。而且不论您有多么想要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