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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地朝摄像机前撩上明媚的一瞥:“反正,我是非常喜欢呢。”
楚渭……
楚渭……
楚渭……楚渭……楚渭……
猛然把枕头整个地搂进怀里,文天成搭上右腿就不禁摩挲了起来。
他已经把那条枕头幻想成了楚渭,一个温暖的搂着他的楚渭。他会甜蜜地笑,会坏意地哭,会蹭在他颈窝撒娇地讨吻,也会毫不留情地将唇舌和性器一齐霸道地闯入他的身体……
痒。
好痒。
从私密处渐进加剧的瘙痒开始慢慢向全身扩散了,好像成百上千根草尖不约而同刮蹭起他难以启齿的媚肉。
大脑宣布停机,他颤抖着呼出一口潮热的湿气,只随着欲望本能地将手掌伸进了身下半盖的被褥里。
好想楚渭……
他神志迷离地隔着内裤从下往上蛮捋了一把,乖巧臣服的阴茎已然撑着内裤茁壮勃起了,现在正半硬不硬地贴在肚皮上同他一起委屈巴巴地发着颤。
触及的一瞬,那澎湃汹涌的瘙痒突然毫无征兆地止住了,但文天成半睁着湿漉的双眼还没来得及喘息,那感觉却如试探无险的蚁群又一起乌泱泱地围拢了上来,让他脑海里除了抓蹭抠磨一时间再也想不出别的东西来。
楚渭……
楚渭到底在哪里……
指尖终于顺着内裤边沿游往了隐秘的巢穴,他戳着布料想往里探进指尖,却因着一片湿淋淋的滑腻而又向前蹭上了胀起的茎根。
怎么湿成了这样……
外裤已经在无意间被褪到了腿弯处,他难受地扭动起腰肢,挺立着,急切而忙乱地将内裤又剥下一点。臀肉被卡在腿根的松紧挤出,饱满像多汁的蜜桃,缝间小口水滑油亮地泛光,染得两颗囊袋也一并莹亮。
楚渭……
楚渭……
楚渭为什么不在……
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里他到底在哪儿?!
好想立刻就能见到他!!
他突然哭了,把头埋进枕巾里,眼泪和汗水一起流淌,哭得像个情绪失控的孩子。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忽然间就变成了这样,身体空虚饥渴得像干瘪的灵魂需要吸食养料,腿上羽翼的印迹像在灼烧,不停地灼烧。
他好委屈,委屈得要哭喊出来。但他又没力气呼喊,只能像一条被海浪强制搁浅的游鱼,在岸上一吞一吸地痉挛。
他是谁……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楚渭……
他到底是谁……?
汗液逐渐从洁白的短袖里浸出去了,沾湿他的肩窝、后背、和前胸。胸前两枚乳尖已敏感地颤栗起来,在衣物的磨蹭下渐渐结成了硬硬小小的两个,瑟瑟凸显着。
这下,他思绪彻底混乱了。下巴磕上枕头,趴身使一切发痒发涩的器官与床单亲密擦蹭起来。
粉嫩的性器此时不再粉嫩了,它在摩擦中完全昂扬了脑袋,光滑的龟头彻底涨红,就连尺寸也情色地可观。
它也流泪,但流的远没有文天成的眼睛多,更没有文天成后头的小嘴多。它好像病了,只能恶狠狠地挺立着,偶尔弹跳两下,但就是达不到下一段火候。
小穴又收缩起来了,在内部鼓动着,像奔涌的脉搏。此时身上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在对他撺掇着:插进去,插进去就不痒了,快找个什么插进去,快啊。
想要。
好想要点什么……
身子侧过来了,他微微折起一条直而无赘适合拉开的长腿,指尖颤动着,随着缝隙缓缓下滑,终于到达了那一处无需润滑的小孔。
他似乎感到温而湿热的气息正随着狂躁的心跳一丝一丝地逸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他掩藏的抓心挠肝般的期待与渴望。
这时他已不是人了,是一只发情的动物。
是母猫,是母狗,是一切可以撅着屁股请求交欢的畜生,脑子里只有无尽的插入、耸动、媾和。
如果楚渭在场,他甚至怀疑自己会像只无骨的软蛇一样瘫倒在他身上,在萦绕的气息里嗅吻缠绕,如朝圣般低声下气地说出那些最令他不堪的粗鄙乞求。
捅进来啊……
快……
啵唧,像挤压一个胶团一样,修长的手指伸进去了。
穴口骤然一收,文天成立即像打着寒噤的小猫般抖了抖,他嘴里哼起一些含混不清的娇音,却又沉如经年美酒,沙哑而性感。
太浅了,太浅了,太浅了。
这就像搔刮着一个蚊子包的边缘,部分的止痒,心里更多的却涌动起一股狠戾,恨不能直接亮起指甲顶进最深的深处。
他又低声哭起来了,心里更加委屈。
他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楚渭为什么不在他身边?为什么?
他错了,他再也不跟他闹别扭了,管他身份如何,父亲也无所谓了,他现在只想让楚渭回到他身边,然后狠狠地搂住他贯穿他,将所有力道都灌注进身体里。
他是那样地渴望……
手指胡乱戳压着,在温热的穴肉里打转。有那么一刻,他突然在求而不得的情欲边缘里想起了钟昴。想起了他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