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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但怎么办,这可是惩罚呢。如果那么轻易就满足了父亲,以后可能也不会吸取教训……”笑意更浓了,是男人仅凭着性器上的触感都能感觉到的愉快,似乎从惩罚伊始,那人等待的便就是这样一刻,“要不这样吧,让我们再回到开始的那个命题。”
他说,摩挲着龟头上绸带的指尖也一动:“父亲到底是更想解开这抑制着欲望的绑缚……”手指再次沿着系带轻轻下移,从战栗的阴茎划到收缩的穴孔,“还是更想填满这饥渴难耐的小洞呢……?”
同样的问题再一次轰炸进脑海,但除了羞涩,被询问的男人竟更庆幸还好他看不见眼前的一切。
因为看不见,他就可以舍弃掉一点的尊严,好像只要遮蔽了自己的双眼,别人也就能对他的羞耻与放荡视而不见。
“都说了你知道……!”
但是,他还忸怩做着最后的坚持,非赌着下一次未知的可能。
“嗯……原来是这样。”出乎意料的,对面竟真松了口,但还没等男人欢喜起来,那声音就自顾自说道,“原来父亲是哪个都不想要啊……”
说罢,他怜悯地摸了摸穴口的皱褶。皱褶没有舒展,贪婪地妄图吸附他过而不入的指尖。
“不行啊,你的主人可没给我这样的答复。”欲迎还拒,欲走还留。他对话似的安抚着那不安躁动的穴口,指尖退出一点,却仍引诱般在四周逗留。
“不!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可恶,真是太可恶了。
被挑逗的男人急躁起来,昂起没有支撑的脑袋就用那看不见的眼眸猛瞪起他。
“那我就真不懂了呀……”玻璃似的指尖开始迎着翕张的小口浅浅戳起来,有时戳进去了,有时却没有,“父亲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度秒如日,度日如年。怒瞪的男人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借着对方手腕的力量一坐而起,也顺势就将那坏心之人推倒在了身下。
视线突然颠倒,操纵着一切的男人有片刻的愣神。但也就是在这片刻的毫厘间,对方挣开了他的掌控,然后直直的,全然不顾仍被绑束着的高挺,他将手轻覆上了身下人西裤间昂然的隆起。
“我想……要这个……”
他舔起嘴唇,似有两分羞怯。但那探出的一点点玫红色的舌尖,却使明艳的绸带也不禁相形见绌,自愧不如。
“给我吧……”最后,他俯下身,用那看不见却又似能感知一切的脸庞,和红肿妖艳的嘴唇,在身下青年微热的耳旁细羽一般轻声喊道,“猫猫。”
床上沉睡的少年猝然睁开了他灰蓝色的双眼。
连一眼都没有往下看,他掀开被子,平静地走进了卫生间。
半年前,他有了第一次梦遗,没有任何意外,梦里梦到的是三年前在房间里自亵的父亲。
半年里,他已做过不下数十种淫梦,梦中的内容也从父亲一人的独角戏逐渐演变,直至慢慢添加进了自己。
他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镜中人冷漠,凶戾,却也仍精致,贵气。
再不觉有什么好看的,他低头,从短裤中抽出了濡湿的性器。
不像一个十五岁少年该有的状况,他勃起的器具显得十分之狰狞。
这种狰狞并不仅仅指超出常态的大小,虬结凸起的青筋,比这些都更可怖的,是位于根部细密的几排软刺。
这种软刺是猫科动物为了防止雌性逃跑并促其排卵才逐步进化出来的,平时隐藏在皮肤下,交配时就会显现并带给雌性巨大的痛苦。
他曾以为自己的性器会像他没有生倒刺的舌苔一样,同样不会为这该死的生理结构所束缚。但很显然他错了,而且错得像无法掌控能力的凌顼一样,是如此对自己感到前所未有的厌恶。
因为这倒刺,他所有的美梦都戛然而止。
他怎么能让这污秽的刑具伤害他倾慕的父亲?
手中勃发的性器在阵阵撸动间越显赤红饱满,气质禁欲冷淡的少年想到刚才那个梦境,沉吟着,终于紧撑墙壁,在掌心的抽动间释放了出来。
淡淡红晕逐渐浮上了少年白皙美丽的面庞,他闭着眼眸轻喘,瘾君子般徜徉进天堂。
他想,他看见了神明。
两分钟后,室外的闹钟响了起来,而室内的少年也已然恢复了平静。
他打开淋浴头,冲走了刚才弥留的所有痕迹,又手洗了白浊点点的短裤,用风机吹到了半干。
干好这一切,他才重新看向镜中的自己:刷牙,洗脸,把鬓角的两缕长发轻轻绑到后面。
他练习了几下微笑,好让它柔化自己眼里的锋芒。那锋芒是三年前,甚至更久远就穿透进他的瞳孔与心脏,是他无助地盯着时钟,从黑夜数到白昼的整整三万四千五百六十秒。
不过,还是算了。
现在讲这些,又能有多大的意义呢?
世间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本身。错了,还有他对于父亲永世的仰望。
他的父亲,就是他的神明。
神明只要能悲悯地端坐在宫殿之中就可以了。再用酒红的丝绒覆上眼睛,用金黄的锁链束住手臂。
他不需要观察,因